安堂那!”
刘祥想来想去,觉得那日袁芝瑶来府中看风水估计就是凌琛设的局,可能那时他就已经发现了暗室的秘密。
而这个提剑步步紧逼的,是凌琛派来的。
就算死,也要拉着宋安堂垫背!
刘祥见来人并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又慌忙说道:“哦!还有,李大也是宋安堂安排人杀死的,那天的事情并非意外。我都告诉你,只求求你不要杀我,朝廷判我贬官流放我都认!”
只听来人冷笑一声,声音不带感情地说道:“六爷说的果然没错,吃里扒外的东西,留着你便是个祸害。”
刘祥愣在原地,他转过身子不可思议地看向来人,“老六?是他?”
话音刚落,寒光一闪,有温热又潮湿的液体从颈部喷出,刘祥支撑不住倒地,双手无助地在颈部捂着,却挡不住。
他的喉间发出呜咽声,眼神充满恨意,原来这就是老六要送自己的大礼吗?
半盏茶后,一切都归于平静,只是暗室中的腥甜味更浓烈了。
黑衣人将手中的剑柄塞进刘祥的手中,又在他衣袖中塞进一封信。
他看了看四周,啧了一声,将肥胖的王管事背在身上,并清理干净他身下的血渍,打开暗室的门,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雨下了一整夜。第二日,府中的下人一大早起身,便不见王管事和刘县令。
原以为一大早县衙有要事早早地便出府了,可到了辰时,县衙的人寻来才知晓,今日县令根本就没到县衙去。
凌琛卯时未到便派侍卫去刘祥府中盯着了,但迟迟没见动静,以为是时辰未到。后又见县衙的人来寻他,这才察觉出不对劲来。
凌琛到县衙中问了问,这几日刘县令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县令府中的小厮也如是说。府上到处都找了一遍,刘祥不在,王管事也不在,老宅中刘祥的妻儿也并未见到他。
小厮们也奇怪,本来县令今天吩咐的要将书房的东西搬去东面那个空的厢房,却为何找不着人。
凌琛想起昨日侍卫禀告的那事,越想越觉得蹊跷,召集了一群官兵便往县令府中去。
县令府的小厮阻挡不及,眼睁睁地看着凌琛一行人将书房包围。
“凌侍郎,你这是做什么?老爷不在,你们便这样欺负人吗?”一个小厮问道。
凌琛睨了他一眼,也不回答。他走到书桌前,摸了摸那根镇纸,逆时针转了九十度,书柜中间被打开,露出了一个暗室。
县令府的小厮纷纷惊讶地张大了嘴,“这……这里怎么还有个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