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娘子不少,但从未见你对哪个有过男女之情。我想,圣上不是怕你缺小娘子吧?圣上可能是怕你有特殊的癖好,想要送你些婢女自然打破那些流言蜚语,没想到……哎。”
“什么特殊癖好?又是什么流言蜚语。”凌琛不解。
余平湘低头,警惕地看了看根本没人的四下,这才轻声说道:“永乐城都传,你有龙阳之好,并不喜女子。我听说有几名官员以此为由向圣上弹劾你,圣上不信才赏赐了婢女给你。没想到你一个也不碰,竟是连家都不回,也不知说你什么好。”
凌琛讶异,他从未在意过任何流言蜚语,没想到竟是有这么一出,简直荒唐至极。他叹了口气,拿出一张信纸,抬笔写道:“凌府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府前往西南,否则蜀城事毕,违者贬出凌府。”
信鸽扑簌着翅膀朝永乐的方向飞去。凌琛回到小厨房用膳,还未进门,远远地便看见陈令希和袁芝瑶早已坐在了一处。从侧脸看去,陈令希目光柔和,而袁芝瑶则是一脸的娇羞与崇拜的神情。油灯的光照在二人身上,在地面上投下交叠在一起的阴影。
“阿瑶!”
第12章
袁芝瑶听到突如其来的一声,浑身抖了抖,慌乱地将手中什么东西藏进了衣袖中,露出洁白的一角,恰巧被凌琛看了去。
看着像块丝帕。是信物吧?自己的出现打扰了他们。
凌琛想起远在永乐的府中那一屋子难缠的婢子,又想起自己还肩负着找到杀害顾尚书的凶手的血海深仇。也是,跟着自己能有什么快乐的日子呢?
袁芝瑶磕磕巴巴地说:“侍……侍郎回来了。饭菜凉了,阿瑶给你温一温。”
“不必。习惯了。”凌琛冷冷地拒绝。
“凌侍郎,刚才阿瑶与陈员外正在……”
袁芝瑶话还没说完,凌琛并未拿正眼瞧她,说道:“无需告诉我,我对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不感兴趣。”
袁芝瑶张了张嘴,原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酸楚的感觉涌上鼻尖,眼眶里刹那间噙满了泪水。袁芝瑶不愿在凌琛面前哭,她咬着牙说道:“那阿瑶先告退了。”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令希愕然,他站在原地看向远处袁芝瑶孤寂的身影,又看向毫不在意的凌琛,说道:“凌侍郎对阿瑶惯来如此喜怒无常吗?”
“阿瑶?不过见过三面,陈员外叫得倒是顺口。”
“我与阿瑶的母亲出自同宗,若要论起来,我还要唤她一声表妹,叫她阿瑶有何不妥?”陈令希没等凌琛回答,便跟了出去。
小厨房一片寂静,面前摆着袁芝瑶做的可口饭菜,凌琛却食不知味。碰上阿瑶,自己总是不能控制住怪异的情绪。
袁芝瑶回到厢房后,坐在床榻边,屋外响起了陈令希的敲门声,“阿瑶,凌侍郎的话莫要放在心上。你若是心里不舒服,出来走一走要好些。”
“多谢陈员外,阿瑶想一个人静静,员外请回吧。”
直到屋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四周安静了下来,袁芝瑶才从袖口里拿出一帕白色丝质方巾。
凌侍郎曾救过自己的命,又帮了自己许多,袁芝瑶想着总该做些什么来报答他的。于是今日在刘娘子的提议下,袁芝瑶跟着学了刺绣,打算做个荷包。凌侍郎远离家乡永乐近一月,定是想家的。袁芝瑶想给他绣个有永乐当地特色的景致,算是解思乡之苦了。
而晚膳间,便是借此机会请教了陈员外一二。
可凌侍郎说,他对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毫无兴趣。一想到这,袁芝瑶的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也是,自己与凌侍郎几日前还不过是两个陌路人,就算自己做了他的婢子,他是主自己是仆,哪有主子对奴婢的事儿感兴趣的道理?难不成,自己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