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离开永乐前的那个除夕,凌琛喝了点酒,带着一点醉意,肆意地在自己的身体上放纵。只是那时的自己还未做好准备,便无疾而终。
“阿瑶怎么不说话?可是怪我来迟了?”凌琛手心滚烫,覆在袁芝瑶交叠的手背上。
袁芝瑶摇摇头,笑道:“你等了我三年,我不过在屋里等这么一会儿,不算什么。”
凌琛笑笑起身,拿起桌上的秤杆,将红色盖头掀起。
摇曳的光影没了盖头的遮挡,从四面八方涌来。袁芝瑶缓缓抬眼,眷恋地看着凌琛。
他的眼中带着笑意,倒映着自己的样子。
“娶妻如此,夫复何求。”凌琛喃喃道。
合卺酒喝下,从此便夫妻一体,同甘共苦。
有一滴酒顺着袁芝瑶的下颚往脖颈流去。凌琛将袁芝瑶手中碗盏放下,一把将她拉进怀中,说道:“夫人,可不能浪费。”
说罢,便埋下头,舔舐干净。
沉重的喜服和头饰卸下,散乱地落了一地的嫣红。
烛光被人熄了几盏,独留几盏昏暗地照着。
屋内弥漫着青梅酒的味道和交缠的呼吸声,墙上倒映着交叠的身影。
等到连月白的里衣都散落在地时,白墙上倒映的妙曼身姿,如绵延的山峦,如擎天的梁柱。
“阿琛,你若是受不住,莫要勉强。”袁芝瑶有些担心地说道。
距离凌琛受伤虽说已过了三月,但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是受了内伤。有些事,不急于一时,来日方长。
凌琛覆在袁芝瑶身上,靠近她耳边,咬着牙说道:“再忍下去,才是受不住。”
山峦起伏,峦间有水流,有鸟鸣,有人的叹息。
从黑夜到白天,逐渐归于平静。
“阿琛,我觉得你还是需要多休息……有些事,伤元气。”袁芝瑶瘫软地躺在床上,半阖着眼,极力建议道。
“可是我表现得不够好,让夫人担心了?没关系,这一次,我保证全力以赴。”
“别……”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讲到这里就要和大家说再见啦!过程中有下笔行云流水的畅快,也有让人抓耳挠腮的卡文,庆幸一直有一群互相鼓气、共同码字的咕咕。还有一路跟着追文的宝子,虽然很少有人评论留言,但每天更新后的那些点击量,让我知道你们都在,这也是我坚持写下去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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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一:
魏知夏穿越了,穿越成了古言小说中的恶毒女配。她代替原书女主做了十六年的将门千金,直到真千金被父亲寻回。
魏知夏处处刁难她,后又变本加厉,在其招婿宴上下药,差点毁了真千金的清白之身。父亲最终忍无可忍,将魏知夏乱棍打死。
魏知夏看到这,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便穿越了。她穿越回了因刁难真千金,被父亲赶到乡下庄子里反省错误那时。
绿水青山,美丽乡村,不用上班,岂不美哉?魏知夏决定躺平。
可隔壁庄子来了个憨厚的公子,日日清晨练武。
晨光下那紧绷又富有弹性的肌肉,被汗水浸湿,反射着野性的光芒。
他的名字也充满野趣:陈秋野。
魏知夏咬咬牙从床上坐起,早起的虫儿有……不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撩汉三十六式,每日不重样。
父亲听闻她收敛许多,决定将她接回府中。尽管魏知夏一万个不愿意,还是在魏府招婿宴前被接回府上。
可真千金还是被人下了药,而将其护在身后,穿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