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瞿拉下了戴知啸的裤子,里面果然没有内裤。那根东西还没有完全硬起来,尺寸却已经有些骇人。
戴知啸还在青春期,不太能控制自己的欲望,性器上布满了血管,现在已经微微鼓胀起来,像是随时会爆裂开。钟瞿用手握住了,前后套弄了几下,龟头便完整地裸露出来。
戴知啸看他看得眼睛发直,他纾解不掉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欲望。但又不想伤害钟瞿,只能用双手捧着钟瞿的脸,用大拇指反复地摩挲他的脸颊和耳垂。
钟瞿闭上眼睛,张开嘴巴,试探着把肉棒吃进去。戴知啸从未进入过那么温热湿润的地方,他的血管在跳动时能感受到那垫在底下的柔软的舌头,口腔的温度像一个温床,几乎要把那炙热的性器孵化。戴知啸受不了这个刺激,他没忍住,挺了挺下身,钟瞿便被迫塞入了更多,龟头一直顶到他的喉咙才堪堪停下来。
钟瞿被激出了生理性眼泪。他向后仰,逃离了戴知啸的桎梏,大口大口喘着气,接着剧烈咳嗽起来。
戴知啸连忙弯腰亲他的鼻梁,语气很紧张:“瞿哥,没事吧?”
他有些自责,“对不起。”
钟瞿平复了一会儿,哑声道:“没事。”
戴知啸拉他的胳膊,想让他起来:“不弄了。”
钟瞿却摇了摇头,没动。他再次埋下头,从根部舔舐那根阴茎,把龟头吞进嘴巴,又试着一点点容纳更多。
尽管如此,他还是只能吃下一半,前后摆动着头部,一遍遍地让性器从他的口腔里进进出出。
戴知啸低头看他,这个角度能看到钟瞿纤长的睫毛、张大的嘴巴、精致的锁骨。
他伸出手,颇有些迷恋地从钟瞿的衬衫领口探下去,又解了他两颗纽扣,那衬衫便半挂在他肩膀上,大片的胸脯和后背都裸露出来。
戴知啸只觉得手下的皮肤滑嫩而光洁,跪在他脚下的钟瞿,有种脆弱的美感。
钟瞿的技巧称不上高超,但看得出来,他是在非常认真地取悦自己。钟瞿吞吐着、舔舐着、吮吸着,戴知啸沉醉在欲望里,他像是坠入了另一个世界,他如同踩在云端,飘飘然,最后炸开一道白光,他打了个激灵,抓着钟瞿的肩膀射了出来。
在长达一分钟的时间里,戴知啸的脑袋都是空白的。他喘着粗气,双目赤红,身体在微微颤抖着。
钟瞿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撑着地站起来。他跪了好一会儿,现在几乎有些站不稳,双腿发软。
戴知啸缓过神,拉着钟瞿的手腕把人压在床上,用力吻住了钟瞿的嘴唇。
钟瞿回抱住他,摸他极短的发茬儿,任由他咬上自己的脖颈,像猎物为孤狼送上了软肋。
戴知啸把他翻过去,毫无章法但炽热的吻落在他朝思暮想的脊背上,在他幻想过无数次的腰线上,在那浑圆饱满的臀肉上。他压着钟瞿,抓住他的手腕,好像这样就可以完全控制住他一般。
戴知啸在他耳边问道:“我现在算你什么人?”
少年人的质问犹如天堂,又犹如地狱。一旦飞蛾扑火,喜怒哀乐都将被另一个人掌控,像一个咒语,更像一个枷锁。
他用爱与欲望画地为牢、请君入瓮,明知是鸿门宴,明知凶多吉少,可钟瞿抗拒不了。
因为世界有太多真假分不清。但少年给的这份情却必然是真的,是清澈的,是热烈的,让他甘愿以身犯险,参与一场荒唐的赌博。
“我的小朋友。”钟瞿偏过头,和他呼吸交织,“我的小男朋友。”
番外三(4)
【鸿沟:戴知啸与钟瞿】
戴知啸醒的时候,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他睁开眼睛,看见房间里还很昏暗,钟瞿背对着他坐在书桌前,笔记本电脑是打开的,屏幕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