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束凌闭上眼任由他摸：“我爸打的。”

沈昭平没说话，坐起身，靠近了吻在那道疤痕上。

束凌睁开眼睛，他们便这样注视着对方，眼神里并没有很多情绪或含义，但都是柔软的。注视后便自然而然地接吻，吻完又会继续看着彼此。

他们在浴缸里又做了一次，中途沈昭平有些慌张，抓着束凌肩膀说：“水，好像进去了。”

束凌并不放过他，把头埋在他胸口含住他挺立的乳尖，用舌头舔过去，含糊不清地说：“没事。”

沈昭平觉得水总是随着束凌的动作被顶进自己的身体里，那感觉很奇怪，后面被塞满的感觉更加强烈。但束凌不理会他，他只能无力地抱着束凌的头，蹙着眉低声地呻吟。

好不容易洗完澡，束凌把沈昭平用浴巾裹住，抱回了卧室。他扯过被子盖住沈昭平的身体，把被子掖在他肩膀底下，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

沈昭平又累又困，问他：“还不睡吗？”

束凌只顾着照顾他，自己下半身只草率地围了条浴巾，上身还裸着，挂了不少水珠。他背对着沈昭平坐在床沿，点了支烟：“等下就睡。你先睡吧。”

沈昭平睁着眼睛看他的背影。他伸出手，从束凌的背肌上抚摸而过，用手指一点点描摹自己在他后背上抓住的痕迹。

有旧的，已经淡下去，还有新的，泛着红。束凌坐着的时候背也挺得很直，肌肉绷紧，肩胛骨微微隆起来。沈昭平就这样看着他，摩挲着那些痕迹，突然说道：“对不起。”

束凌闻言，吐了口烟圈儿回过头看他。

沈昭平的掌心贴着他的皮肉，轻声说：“你倾注了很多心血经营你的店。”

束凌把烟灰弹在烟灰缸里，转过身摸了摸沈昭平的脸：“说傻话。”

沈昭平用脸蹭他的掌心，看着他的眼睛，还是说：“对不起。”

束凌看了他一会儿，把手里的烟摁灭了。他掀开被子钻进去，抱住了沈昭平，在他背上拍了两下：“我更想让你放手去做自己喜欢的事。”

他探过身把灯关上，轻声说，“睡吧。”

沈昭平闭上了眼睛。他听见了他们均匀的呼吸声，在相同的节奏上。他察觉到，自己在那一刻平静且彻底地放下了衣柜里的那身制服。

番外二（14）

【断崖：束凌与沈昭平】

束凌把退伙的事情忙完，带着沈昭平和郭乐航、王汉吃了一顿饭。

郭乐航请的客，算是市里最高级的日料店，他和老板有些交情，订到了最好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