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真喉结滚动,微微张开嘴巴,湿润的眼睛渴望地看向贺野。贺野觉得很奇妙,明明是个荡妇求欢的情景,偏偏那双眼睛太干净、眼前这人的气质太出众,让他做出一副教徒祈求接受洗礼的救赎样态。
贺野到底不是圈内人,看他这样又难免心软,放轻了声音说道:“想要什么,自己说。”
唐元真眼底微红,跪着凑近了把嘴巴贴在他的胯下,低声说:“想要主人的这里。”
贺野笑:“这里是哪里?”
唐元真声音更低了:“想要主人的大鸡巴。”
“贱货。”贺野骂他,却也解开了浴袍的带子,“先用嘴吃。”
唐元真以前还很不熟练,这两年口活儿已经大为进步。即使这次双手被困住,只用嘴巴也可以把贺野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贺野居高临下地看他,心底同时充斥着破坏欲和爱意,看着唐元真努力张大嘴巴含住自己的下身,用舌头舔过马眼,用嘴唇蹭着囊袋,不禁觉得欲望又汹涌又柔软,想伤害他又想好好疼他。
贺野伸手捏住了唐元真的下巴,唐元真便从他胯下抬起头,自下而上地仰望着他,目光纯粹又炽热。贺野看了他一会儿,低头同他接了一个吻。
唐元真很珍惜贺野的每一个吻。贺野不吝啬欲望,却很吝啬温情,每一个吻都是带着喜欢的,唐元真几乎想把心掏出来,把被吻住时候的瞬间缝进心脏最深处,让它痛,让它知道自己被爱过。
贺野让唐元真跪趴在地上,从后面进入了他。进入的时候贺野扯紧了连接着唐元真项圈的锁链,让唐元真只能极力后仰,贺野在他耳边低声说:“痛就告诉我。”
贺野的动作又重又急,每一下都让唐元真整个身体剧烈地晃动,膝盖摩擦着地板,又硬又冰。
那硬物破开他的后穴,劈开他的下半身,在窄小的肠道里进出,顶弄着他最敏感的地方。
贺野一只手掐他的腰,一只手扯着锁链,做爱时手铐脚镣都在哗哗作响,像是在监狱里随手挑了个下贱的犯人发泄性欲。
投影里的片子也已经进行到激烈部分,片里片外喘息声和呻吟声混杂交织在一起,淫乱而色情。
贺野边干他边用手打他的臀肉,发出响亮的肉体碰撞声。浑圆的屁股上现出几个交叠的巴掌印,贺野看得心底拱火:“仔细看看,你在片子里多骚。”
唐元真呻吟都乱了节奏,哪里还有力气回他的话。贺野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坐在床边,微微分开双腿,命令道:“背对着我,自己来。”
唐元真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膝盖也跪得通红,低声说:“主人,可以解开锁吗?很疼。”
贺野想逗他,但也怕自己没轻没重把人给伤了。听他叫痛,便拿了钥匙把锁摘了,用宽大的手掌包裹住他的下身揉搓了几下:“还不准射。我让你射才能射,明白吗?”
唐元真松了口气,连忙道:“明白。”
他背对着贺野,摸索着坐下去,用后穴接纳坚挺的肉棒。贺野已经松开了锁链,转而去抓他的手铐,随着他的动作拉扯着他。
从这个角度,唐元真正对着整个大屏幕,里面的自己正被贺野弄得几乎带出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