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我精心挑出来的。”

贺野说:“你把我的人搞醋了。”

沈之彰笑出声:“怕什么?你以为我看不出你感兴趣啊,昨天SM表演的时候,你绝对硬了。”

他给自己点了根烟,“你那男朋友不陪你玩儿这个,你就自个儿找个人玩儿呗,别给我搞情圣那一套。”

那边唐元真把车开过来了,降下玻璃看向贺野。

贺野戴上墨镜,边开车门边说:“懒得理你。”

贺野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也没料到这事儿能给唐元真很大的刺激。对方不是没吃过醋,但他知道贺野不喜欢无休止的猜忌和没意义的比较,大多数时候都自己调节情绪,不太会让贺野看出来。大概是因为那个房间里的男孩儿恰巧是贺野以前最喜欢的类型,让唐元真产生了极为真切的危机感,以至于一向做事稳重的他把贺野都吓了一跳。

那天晚上贺野以为唐元真不在家,回来直奔浴室冲了个澡,披了件浴袍往卧室走。

一开门,眼前的景象让贺野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过了两秒才失笑道:“做什么呢?”

床边放了一个铁笼,落锁处用一个细长的鞭子卡住。唐元真一丝不挂地跪在笼子里,眼睛上蒙了一条黑色的布带,脖子上拴着纯黑的项圈,挂着粗硬的铁制锁链,垂落在地上。

脚上戴着脚镣,卡着脚踝很紧,已经可以隐约看见细嫩的皮肉被磨破,泛出浅红色。

听见贺野说话,唐元真似乎有些紧张地动了动喉结,膝行两步说道:“想玩的话,可以玩我。”

贺野这才想起沈之彰说的那些话,忍俊不禁地走近了,饶有兴致地牵起锁链,带起一阵金属的碰撞声,唐元真被迫抬起头:“这么怕我找别人玩儿啊?”

“怕。”唐元真仰着脖颈,像一只脆弱的天鹅,“别找别人,我怎么样都可以。”

贺野心底的欲望不断翻滚,表情却未变,只是声音陡然冷下来:“好啊,那要叫我主人。”

唐元真从善如流地叫道:“主人。”

贺野捡起地上的手铐,在床边坐下来,命令道:“爬过来。”

唐元真便俯下身,双手撑在地上,像狗一样手脚并用地爬过去。

贺野掐他的下巴,轻笑:“好乖的狗。”

唐元真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贺野在打量自己赤裸的身体。他似乎看了一会儿,说道:“转过身,把屁股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