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流水出奶水,然后把它吸干……”

继子得了空隙,大张着嘴喘息,闻言立刻摇头远离他,面露慌乱地否定:“不……不能……”

双胞胎哥哥偏要再次暧昧地凑近,用手摸上了那颗无人管的红豆,两指捻动起来。

“呜啊……嗯……不要……”

少年身体一弓,乳肉轻轻颤抖起来颤抖。他两边乳首经过直接或间接的刺激早已发硬发胀,尤其是被额外照顾过的一侧,已经被啃咬揉捏地红肿起来,让另一侧看上去,更体现出色情中的一点纯真。

“我还要在这里给你穿上一个乳环,里面要刻上我的名字,没有我的允许,你自己解不开,就会一直沉沦在涨奶的难耐和痛苦之中……你只能选择求助我……”

双胞胎弟弟愉悦地说,忽然停了下身抽插的动作,问他:“要不小骚货跟我走吧,只做我一个人的宠物……”

双胞胎哥哥嗤笑他幼稚。

弟弟很是不服气地回敬他:“你不幼稚!你的那些事才不是人干的。”

“对啊,但你也乐在其中,不是吗?”

平日里话少的大哥一句话再次把弟弟噎了回去。

“切, ”说不过对方的双胞胎弟弟只能口嗨,“ 谁稀罕这个骚货。随便一草就软得跟水一样,要不是被我们发现了,还不知道便宜了哪个臭小子。”

两根巨物开始一深一浅在花穴和菊穴抽插。

虽然发生了不愉快的口角,但双胞胎二人早已形成默契。

他们进出的频率逐渐同步。

两根位置不变,深入时里面那根会挤开脆弱的肠肉,进入从未到达的深度,在继子腹部鼓胀突出;而撤出时外面那根胀大的冠头则会借着挤压力,狠狠碾在前列腺上,又刺激他再度分泌出肠液,使两根凶器能够更加顺畅地进出。

两根肉棒靠得极近,只隔着少年体内的一层薄膜。

明明是双胞胎兄弟闹矛盾,偏偏将负面情绪发泄在他身上。

你们俩就不能出去打一架吗?

继子一想到着就哭喊得更大声,觉得自己无辜极了。

少年的身躯却被两双手死死固定住。他像在暴风雨中的小木船,随着怒涛的顶撞被抛起又落下,海浪打碎了桅杆,打破了船底,海水从上下两个方向侵入容量本就不大的船舱,逼着他在窒息和压抑中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