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序停下车静静地听他们谈话。

洛云生把项链挂在手指上问洛承天，“爸，这上面是不是有一个能让人的记忆留存下来的芯片？”或者其他装置。

“崽崽，你……”洛承天并不意外他知道这个秘密。

“实验室的天才少女，是妈妈白慕雅？”

洛承天坐在地上，拉着洛云生跟他一起，“你妈妈是当之无愧的天才，她的诞生不是自然下的男女结合，而是科技和人类的干预选择。”

言外之意就是白慕雅她不是由人类母体诞生，而是实验室的仿生母体孕育而生。

“人体实验？”洛云生震惊道。

“对，四十多年前的一场人体实验。”他知道的不多，白慕雅更没有跟他过多解释自己的来历，很多都是他自己猜出来的。

傅家以为他是蠢才，实则不然，他只是对学习没兴趣，并不笨。

“那个实验室……在海外，对吗？”洛云生的声音有些沙哑，如果不是今天贺兰老爷子的话提醒他，他怕自己又给忘记了，忘记寻找项链和妈妈的秘密。

洛承天瞳孔剧缩，眼神冷冽了下来，变得不再温文尔雅。

“崽崽，你是怎么知道的？”

“生日过后去祭拜的那天，我把项链放妈妈墓碑去，不小心触碰项链了，后来脑子里多了一段陌生的画面。”实验室的天才少女，郁郁葱葱的丛林，站在废墟里的妈妈。

洛云生觉得这绝对不是偶然，项链肯定承载了白慕雅的全部记忆，只是他现在还无法破解。

“所以爸，这就是你不让我离开华国的原因吗？”是因为那个势力在国外，他们还在寻找白慕雅，而自己是白慕雅唯一的孩子，肯定会继承她的天赋……

“崽崽，爸爸知道的也不多，但爸爸永远不会害你。”因为你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我无比期盼你的降生。

“可是，他们这么多年没有找来，爸你不觉得奇怪吗？”

按理来说，在白慕雅死亡那刻，他们就该斩草除根，除掉跟白慕雅有关的所有人。

包括身为亲儿子的他。

可这么多年来他们都安然无恙。

别跟他说是因为华国安全。

再安全的国家都会有人混进来，悄无声息的带走某个人。

“我……崽崽，爸爸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他当年只想着如何把洛云生抚养长大，让他远离是非之地，却忘记了最本质的问题。

那就是，洛云生也在他们的计划之内。

在白慕雅怀孕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把主意打到了尚未出生的洛云生身上。

但白慕雅为什么会难产……

“爸，妈妈为什么会难产？”

这才是重点。

白慕雅不难产的话，洛云生的身体也不会孱弱多年。

“崽崽，你可以把雅雅理解成一个超级计算机和人形核武器。”他第一个爱人白慕雅很厉害，能以一敌百而不落下风。

可她终究只是人类之躯。

“人形核武器？爸，是不是有点夸张？”洛云生觉得这个称号过于夸张了。

“崽崽，根本不夸张，你妈妈白慕雅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洛云生冷静下来，说道：“那她为什么会难产？”

他没有责怪白慕雅的意思，只是好奇，洛承天一直说她是人形核武器，人形核武器不应该铜墙铁壁刀枪不入的那种吗？

那怎么还会难产。

虽然女性生产本就十分危险，可都是她武力值高，身体素质好，那更不应该啊！

洛承天苦笑一声，眼里溺了些泪水，“怪我，虽然雅雅被他们当成超级计算机、人形核武器，但她只是一个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