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少爷还是没脱衣服,韩二大着胆子要去解少爷的里裤,刚一碰上柔软的布料,突然听到白乔饱含失落地问了一句:“韩二,你是不是不愿同我做这事啊?”
韩二一下抬起头。
少爷为何会这样想?
白乔没等韩二回答,自顾自说着:“我早就与你说过,你若不愿,就不要委屈自己,你不欠白府,也不欠我。你同我说清楚,我们自会放你走。”
韩二有些慌了,断断续续说着:“没有的少爷、我没有不愿。”
白乔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可还是有哭腔泄露出来:“你不愿留在白府,也不愿与我待在一处,你这般委屈自己做什么?我死便死了,是我自己不争气,与你又没有干系。”
白乔说着说着哭出来:“是我爹爹当时自作主张,现在我替你做主,你走,你走好了!”
白乔忍不住说气话:“呜……就算、就算没有你,我一样可以找到别人来为我治病……”
韩二听到这句话再也没办法无动于衷了,什么规矩身份,统统都被他抛在脑后,一下抓上白乔的手,语气慌慌忙忙:“不、不要少爷!不要找别人!我愿意的!真的愿意的!”
白乔使着性子要挣脱,可他那点小劲儿在韩二面前挠痒似的,依然被韩二稳稳抓着,这时韩二突然握着白乔一只手放在自己左胸口,言语焦急又真挚:“少爷,我从来没有不愿!只要见到少爷与少爷待在一处,我心里都是欢喜的!”
掌心下的心跳蓬勃有力,一下一下要撼动什么似的,没有心如止水般的平稳,有的只是急于宣泄的真心。
“与少爷一夜,之后我便忘不了少爷,我时时刻刻想着,念着,只希望能与少爷再见一面。”
“可我不想是以少爷病症复发为介由,纵然如此,是我不知羞愧竟还欢喜现在能与少爷日日相见。能为少爷治病我从来不觉得是委屈,相反对我来说是莫大的眷顾。”
“少爷,我一介下人,现在斗胆说一句,我韩二,心悦于少爷,纵然身份有别,纵然是我痴心妄想。”
“少爷以后莫要再说那些话来折煞自己,也……莫要斓深再叫我难受了……”
掌心下的心跳好似比刚刚还要快些,连同手心炙热的温度,携卷着韩二的话语,不由分说带起白乔心间一片涟漪。
韩二的话白乔一字一句听得真切,愣愣地抬起眼,连哭泣也忘了。尤其韩二那句心悦于自己,鼓动着白乔心尖儿泛起一阵阵的酥麻,这种感觉不是身体被挑逗时的那种情痒,而是不由自主整颗心就酥了下来,有什么奇怪的感觉顺着爬上全身,不明的情绪充盈着心口,塞得满满当当,可白乔也茫然,只能下意识地反复求证:“真、真的吗……”
韩二默默握紧白乔的手,注视着白乔的眼睛:“少爷,我心如此,半分不假。”
白乔抽噎一声,因为哭过眼尾处还红红的,配着一吸一吸的小鼻子,可怜极了,听着韩二的话又抽抽搭搭地问:“那你、怎么都不亲亲我啊……”
韩二一下愣住,好半晌,嗓音干涩地问:“少爷……要……亲哪里……?”
白乔被韩二的话问的红了脸,可还是抬起葱白的指尖儿指了指自己的小嘴:“就是……就是要亲这里的呀……”
韩二的视线下落到白乔娇小粉嫩的嘴唇上,呼吸足足停顿了有三秒。
这是越矩的行为。
可这是少爷要求的,连带着韩二自己内心难以忽略的渴望。
原先握着白乔的手不知何时悄然移到了白乔腰后,韩二看着白乔娇嫩小巧的嘴唇呼吸沉了沉,喉咙处泛起一阵难以忽略的噬痒,欲盖弥彰地吞咽几下之后,韩二再也无法无动于衷。
高大的身形慢慢放低,缓慢向着娇小凑去,离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