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尝试了一两下之后,顾何止就彻底放弃了这个想法。
那些血迹已经冻得很硬了。
好在塑料袋很多,每一个都鼓鼓囊囊的,顾何止调整一下摆放位置,底部的血迹很快就被遮住了。
做完这一切后,他垂下眼眸,盯着那些表面覆盖上白霜的塑料袋,沉默了很久之后,站在冰柜前的青年生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颤颤巍巍地举起手,伸手按了一下塑料袋。
那里头的东西已经冻得微微硬了。
“呼……”
下一秒,青年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喘息。
就像是被烫到了一样,他猛然后退,用力地摔上了冰柜的门。
然后他踉跄着逃回了房间,用力地摔上了门。
*
过完年后,还没有过大年初七,合租房里的其他几个人就陆陆续续从各自的老家回到了这个都市中的鸽子笼中。经过了一个春节的洗礼,每个人看上去都比之前要丰腴了不少。红光满面的室友们,把出租屋里唯一没有回家过年的顾何止衬托得愈发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