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莫迦真的如同表现出来的一样对他满怀恶意。
或许莫迦从被禁锢那天起就等着这一刻,想要看他在惊恐中死去。
商越的大脑一片空白,四肢冰凉,唯有心跳激烈得几乎疯狂,让他喘不上气。直到他有些迟钝地感觉到那些包裹着他的物质似乎还并没有分泌出什么腐蚀性的东西来消化他,而是缠绕纠结在一起变成一根根触手,爬行围绕在他的身上,戏弄般触摸。
他的手脚都被强制拉开,吓软的阴茎上趴了一根细细软软的什么东西,探开马眼往里钻。商越终于反应过来,哦,这确实只是要操他,报复回来。
不得不说,这个戏弄真是强度够大,商越都在脑子里把原来立好的遗嘱检查了一遍。
实话说,他还没有可供选择的继承人呢。
浑身都被湿黏柔韧的东西包裹,嘴巴被塞得严严实实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眼前的黑暗终于褪去时,商越看到自己正面对着一面镜子。黑色细丝退潮般剥离出他的身体,上衣甚至都还好好地待在他的身上,只是还有触手拉开他的嘴,压下舌头,让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漆黑物质鲜活地舞动游走,攀附在刚才挂莫迦的铁架和墙壁上,几根小臂粗的触手缠绕着他的手腕脚踝,将他固定在空中。双腿朝着镜子的方向被打开,掰成一个m型,双手拉到两边。上衣整洁华美下身却赤裸展开,商越清楚看见了自己疲软的阴茎和骑乘操开后还没合拢的后穴。这羞辱性的淫荡姿势让他想吞咽一下口水掩饰紧张,但因为嘴被拉开未能成功,只能不受控制地感受到自己口腔中的液体。
莫迦的头是从挂在铁架上的那团漆黑物质里冒出来的,只有一个俊美的头颅,冲着他温柔地一笑,然后又蜡油般下淌融化在虬结的触手里。这诡异恐怖的场景此刻居然在商越的恐惧里添上了一丝莫名的兴奋,他现在才有一种即将被一个真正的、褪去人皮的怪物侵犯的禁忌感。
那萎靡的性器开始充血,缓缓抬头。那根挂在上面的细细触手顿时活过来一般蠕动着往里钻。湿黏酸胀的感觉顿时充斥了尿道。商越下意识地扭动身子想要逃避这种感觉,但不管怎么躲避触手都能追进来,进得更深,直到按压到了膀胱口,一股酸麻直冲大脑。
“哈……哈……”商越合不上的嘴里急促吐息,声音被另一头孟阎的浪叫淹没。
湿黏的感觉沿着脊柱沟下滑,以一种折磨的不疾不徐游走。他从镜面中看到好几根拇指粗的墨色触手从他的尾骨后慢条斯理地爬出来,戏谑地拨了拨他饱满的囊袋。其中一根如蛇一般蜿蜒缠绕上挺立的阴茎,顶端与插进尿道的那根交融,另外几根则在穴口处徘徊,忽然用力拉开肛口。撕裂感袭来,商越呼吸一滞,从镜子中窥见自己后穴内艳红的肠肉。
莫迦显然有意让他看清自己的后穴是怎么被这些可怖的物质一点点入侵的,他闭眼偏头的动作都被触手无情纠正,甚至细丝拉开眼皮。生怕这些东西一个不慎沾到自己眼球上,商越也懒得再做挣扎,默默注视着镜中画面,等着看这些触手打算怎么亵弄自己。他的表情漠然而略显屈辱,阴茎却兴奋得涨大了一圈。
第一根触手钻进了后穴。它的粗度显然是不够的,商越只感觉有些隐隐约约的痒。能从镜面中看到它在自己的肠道里肆无忌惮地扭动,好像把他的身体当成了什么玩乐的场所。
这个联想让商越的呼吸稍微重了一点,又很快调整回来。而紧接着第二根触手就钻了进去,两根触手在他的肠道里扭成一团,异物感伴随着激烈的动作让商越情不自禁地收缩后穴,试图把它们排出去。无果。第三根触手紧接着挤了进来。
三根触手在他的肠道里缠绕翻滚,还好,商越只当是塞了个震动得剧烈的异形假阳,努力忽视自己内心对它再次增加的隐隐期待和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