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只能咬着牙顺从孟阎的力道立起身:“又要干什么?”

“给你擦擦手。”孟阎答,然后低下头,将右手的中指含进嘴里。

“嗯…”商越泄出一声短哼。炽热湿滑的口腔包裹着敏感的手指,舌尖在上面游走,舔舐指甲上的精液和指节窝,模仿口交般吮吸。

有别于口交但更为难耐的强烈刺激触发了他本能的防御机制,商越下意识就要推开身前的人,但另一只手刚触碰到孟阎的头发就猛地缩回去。孟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让他的手停留在自己的头顶,商越几乎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手指微微蜷缩着,整个人弓起身子发抖,眼尾泛红。

“别……放开……滚…”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别放开?”孟阎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好啊,定然遵守雇主大人的指令。”

他把商越的左手按到胯下,逼迫他摸自己还在不应期的疲软阴茎,另一只手则把商越的右手抓紧,舌尖从指头来到掌心,一下一下慢慢舔舐掌纹和指间的间隙。商越发出一声窒息般的呜咽,下身被固定着淫靡的自慰似的姿势,手指被控制着按在胯间软肉上;上半身则无法忍受地弓下来,挂在孟阎身上细微地颤抖,胸膛急促起伏。

“不……孟,孟阎……”他断断续续地发声,拼命克制呻吟,黑白夹杂的鬓角已经有些汗湿。

阴茎在他自己的手指下勃起,孟阎顶着他小幅度摩擦,粗糙的布料刮擦着大腿内侧的嫩肉。商越无力地埋在他颈窝里,被两只手上传来的刺激触感折磨地泄出一声声闷在肩颈里的呻吟。

“别……难受……”

“难受?”孟阎在舔吻间隙含糊不清地开口,“难受你的鸡巴怎么都把我的蹭湿了?”

商越恼怒地咬了他一口。然而疼痛压根不能让此时的雇佣兵停手,反而更催发了他的兴奋。牙尖沿着掌纹刮擦,黑白鬈发的商人直接猛地一挣,无法忍受地一仰头,拉出喉结突出的线条。

“哈啊……”他把自己摔到身后的架子上,如刚钻出水面一般急促喘息,并在孟阎丝毫不为所动的继续折磨中绝望地扭动身躯,徒劳地挣扎咒骂。

“你这个该死的……哈啊…贱狗……丧家犬…不…不要……啊!”

他的话语终止于一声惨叫。

孟阎一口咬在他的掌心,尖牙叼着他的皮肉,笑得轻佻又凶狠。突然爆发的疼痛让商越眼前都冒起了白光,被按在手指下的阴茎跳了跳,喷出一股浊液。

“这都能高潮啊,商先生。”孟阎松开了他的手,带着痞气的笑容,再次把他射到两个人腿间的精液抹在他赤裸的、仍轻微颤抖的胸膛上。

商越别过头不去看他得逞的笑意,表情冷漠地平复呼吸,两只手却不知该放在哪儿地半举在空中。孟阎随手拨弄着他两腿间疲软的阴茎亵玩,思考了几秒后打了个响指。

“诶!”他快活地说,“我怎么忘了,你是个受虐狂啊!”

商越的表情扭曲了一下:“相比受虐我肯定更喜欢虐待你。”

孟阎揉了一把他暂时硬不起来的软肉,一脸“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表情,哼着小调溜着鸟走到墙边的置物格,从里面取出一根戒尺。

“不行……我他妈会痛死的。”商越僵硬地开口。那张英俊的脸上表情介于恐惧和期待之间,“孟阎……别。”

“受不了就说安全词,你记忆力那么好没忘吧?”孟阎优哉游哉地回到他面前,戒尺“啪”地一下抽在他大腿内侧,满意地看到皮肉红了一片,“手,伸出来。”

商越像是被冻结了一样,好一会儿都恼怒地瞪着孟阎没有动作,直到孟阎不耐烦地往他另一条大腿上抽了一下,他才慢慢地把下意识藏在腰侧的手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