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阎捧着他的脸亲了两口,也怕给自己蹭出火来,让他从身上下去了。也正是巧,林宥刚一换回人形,商越就一边整理着领带一边步履优雅地走进了他们的视野。
“哦?”商越看到沙发上浑身赤裸的林宥和大大咧咧的雇佣兵,细微地挑了一下眉头,“殿下,孟先生,真是好兴致。”
“商先生。”林宥冲商越点了点头,继续从容地拿起放在一边的衣服穿上。
孟阎则是随意地摆了摆手:“临走撸一把。”
很难说他是不是故意让商越想歪的。总之这位衣冠楚楚的商人看向正从容地穿着衣服的少年的眼神都暗了一分,显然是联想到那方面去了。不过自制力良好的商人先生倒是很清楚这时间不够做些什么,平静地移开了视线。
“走了,孟阎。”商越说。
穿好衣服的林宥再次捧起了书。
“一路顺风。”
他那双冷冰冰的金眸里看不出表情。
……
孟阎一路上都在研究他手臂上那个莫迦用记号笔画的图案。这是他去找莫迦道别时莫迦给他画的,说是祝福。
这个图案把海上漂泊多年的雇佣兵整糊涂了,他坚称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花纹,但又死活想不起来。
商越对他的记忆力进行了一定的冷嘲热讽。
他们站在甲板上时,孟阎微微侧了侧头,突然夸奖道:“明智的准备。”
“看来我得扣他们工资了。”商越淡淡地回答。
他们都知道孟阎说的是什么。商越在身边带了几个特殊的保镖,能尽量隐藏自身存在的那种。既不会因为大张旗鼓被海上的亡命徒盯上,又能最大程度地保障商越的人身安全。
孟阎可不会打包票说自己一定能护住商越,毕竟战场上刀剑无眼。本来他都不打算带这位养尊处优的生意人一起的,是商越非要跟来,又保证个人的安全不用孟阎负责,他才勉为其难同意。
孟阎对此的评价是“别太爱我了宝贝”,商越翻了他一个白眼。
他们的第一个目的地是某座小岛上的一个酒馆。角落里摇晃着酒瓶子的艳丽女人在看到孟阎的那一刻瞪大了眼,随即发出一声娇笑。
“血狼,好久不见,你居然还没死。”
“哦,这可不是礼貌的问候,阿杜亚。”孟阎和她碰了一杯,“我不在的时候你换了几个亲爱的?”
“这同样不是什么好问题。”阿杜亚慵懒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别说得好像你让我碰过一样,死基佬。”
孟阎大笑起来,将杯中酒一饮而下。
阿杜亚这才注意到旁边带着面具沉默不语的商越似的,漫不经心地将视线扫过来:“你也开始找情人了吗,血狼?我记得你只喜欢玩弄婊子和俘虏。怎么,遇难一次也让你学会柔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