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的孟阎反倒让他兴奋,并不在乎接下来可能有的伤害至少这说明那针筒里的确实不是什么要命玩意儿。
商越的脸被按在莫迦的腹部,莫迦低头能看见那被挤压的面颊和笑意不太明显的灰眼睛。这人是故意的,莫迦“啧”了一声。针尖在不合理的熟稔动作下刺入血管,商越很轻地哆嗦了一下。
透明的药剂开始推进,孟阎冰冷审视的眼神在商越身上逡巡。喉结随着男人吞咽的动作滚动,苍白的皮肤上血管格外鲜明。
药剂只推了一半。商越的脑袋被按在莫迦腹部,在孟阎的手指划过他喉结、解开领口时发出低声喘息。
没有异样的潮红。
抚过脸颊。
没有过高的温度。
翻开眼皮。
没有失焦的瞳孔。
商越任由他把自己像某种物品一样翻来覆去地检查,不时在被触碰到时发出克制的低喘。
“是提高敏感度的。”他补充了解释,孟阎闻言挑了挑眉:“你是不是对自己不太自信。”
应激消失的雇佣兵松开了他,把针剂塞回他手里,然后若无其事地回到拘束架上,翘起屁股,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没有杀意冰冷地把他目前名义上的“主人”摁着扎针、预备出现什么不对就拧断人的脖子。
“只是今晚上会玩得比较大,提前做一手准备。”身后的“主人”说。
商越的白手套就像他刚才那样抚过他的脖颈,轻轻按压血管,找到位置。
针尖刺入。
孟阎的身体猛地绷紧。有那么一瞬间莫迦看到他的瞳孔几乎凝为一点,攻击的动作还没开始就被他自己按压下去。
“你反应挺大的。”莫迦说。
“之前被人强迫注射过违禁药物,”孟阎轻描淡写地回答,“戒了很久。”
“我很抱歉。”商越在后面接了一句。他把用过的针筒丢进一旁的专用垃圾桶。
“没事,”孟阎晃了晃腰肢,并在商越拍上来的那一瞬间表情迅速变为惊奇,“卧槽,这玩意儿效果不错啊。”
商越提起他的大尾巴,揉捏着他结实的臀肉,被包裹的手指钻进那被假阳捅开了的后穴,抠挖搅弄。指尖按压到前列腺的时候雇佣兵浑身一颤,发出一声享受的呻吟。
“嗯……妈的,感觉人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