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操得不算特别紧致,但仍然相当舒服,软滑炽热。商越往他臀上扇了一巴掌,肠肉顿时绞紧着包裹阴茎,臀肌上没消散的血痕上又叠了一片红印。

蒙着眼的孟阎也能精准地认出这个力度:“商越,你这个该死的虐待狂。”

“现在不说我是受虐狂了?”商越哼笑一声。

“不用说了,大家都知道。”孟阎这时候还要呛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