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极其缓慢但肉眼可见的速率开始消退。

商越有点心虚,商越装作听不见,商越转移话题。

“你们去干什么了?”确认莫迦没死后他一边通知仆人上来收拾房间,一边问这两个做到一半跑出去了的家伙。

“口完一发饿了,”孟阎给商越炫耀他们打到的鹿,又说外面还有一头野猪,“这蛇小子说来之前看到外面有一片很适合狩猎的地方,就一起去透透气。”

“哦,是皇子殿下,不好意思啊。”他毫无歉意地补充。

商越看着那鲜血还在缓慢下滴的动物尸体,额头上的青筋都跳了出来。

“拿着你的战利品,滚出任何一个有地毯的地方。”

孟阎悻悻地往门外走,嘴里咕哝了一句:“你也就是仗着莫迦不流血。”

商越:“……”

林宥在旁边扯了扯嘴角:“我很难不赞同。”

商越视线在闭着眼一动不动的莫迦身上晃了一圈,明智地闭麦了。

……

莫迦有了那么一点林宥的血液伴清水,到了第二天又是活蹦乱跳。当然他仍是被拷在床上,手腕脚踝上扣着沉重的金属环。林宥给了他一本书,而闲得无聊的孟阎在健身后带着洗完澡的清新水汽拱上了他的床。

“怎么?”莫迦合上手里的历史书,揉了揉快被这些社会体系绕晕的脑子,看向懒洋洋趴在一边的红发男人,有些不解,“你这是干什么?想操就来啊,我恢复好了。”

“暂时不感性趣。”孟阎摇了摇头,他还惦记着自己没能跟莫迦炫耀猎物。

虽说对一个臭名昭著的雇佣兵头子来说,猎到什么玩意儿都不稀奇,但这段时间为了养伤除了做爱什么剧烈运动都没体验过的孟阎,还是对此兴致很高的。然而……

“一个林宥,一个商越,都是扫兴鬼。”孟阎跟莫迦控诉,“商越嫌尸体脏也就算了。林宥这小子明明就对打猎很兴奋,嘴上还要说教我!谁他妈把他教成那个老成样子的?”

莫迦看着男人说着说着激动起来,胸膛上的纹身都一动一动的,觉得他有点像只恼怒狂吠的大狗,毛茸茸的那种,忍不住被逗笑了。

“我也不知道,你要不问问王座上那个?”莫迦带着笑意说。

孟阎又蔫下去了。作为合格的炮友,不打听用不到的过去信息是他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