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会这样对谁。

“虚无,梦境,或者幻觉。”他闷着声音,喃喃自语,“毫无疑问我做了一场妄想的梦,而在其中未来的我穿着龙袍,但依旧摆脱不了靠身体铺路的命运。”

青年轻巧地滑下洗手台,舒展身体的样子就像慵懒的蛇。他的手指探到少年身后,滑进那出于戒备而绷紧的臀缝里,语气平静:“原来是这样吗,真令人惊讶。你在自己的梦里会被自己摸后穴吗?还会操自己操到射在自己里面?奇怪,我不记得自己有自恋情结。”

他说这话的语气不太像他一贯的风格,像商越,但当然此刻的少年也不会知道那是谁。少年面对这根本无法回答的问题,只能有些狼狈地别过头,又有些慌乱地被青年抱起来放在洗手台,无措的双手攀在青年双肩上,没阻止身下的抠挖,语调却紧张得有些颤:“我无法理解。”

“嗯,可以理解。”青年冷淡地回答,又像是反应过来似的柔和地补充了一句,“以你现在的处境,理解不了很正常,没事的。”

“……听自己这么说话好怪。”

“主要是在向另一个人学习,他可能比我擅长安抚我一些。”

青年扩张的动作很熟练,把自己穴内的精液抠挖出来的动作也很熟练。少年射进去的东西变成润滑他后穴的液剂,很快又随着抽插的柱体变成肠肉间的黏滑。搂过青年脖颈的手死死攥着那设计精巧的衣领,指节都泛了白。

“疼吗?”林宥察觉到他的不适,动作更缓。

“……”少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有点。”

林宥给他道歉,又摸了摸他的头:“抱歉,我没扩张好。”

少年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生硬地说了句“没事”,林宥也没再说话,轻轻地把他的脑袋压进自己的颈窝里,假装没发现逐渐潮湿的衣领。

轻微的衣物摩擦和肉体交合声里钻出些许小兽似的细弱呻吟。少年抱着未来自己的脖子,双腿赤裸地夹着对方的腰,在下唇上咬出几个牙印。

林宥听到他低语的声音,埋在颈窝里显得闷闷的,细得含糊不清:“我…害怕……”

青年没回答,神色平静地抚摸着他的发丝,到背脊,温和地拢着少年单薄的身躯,节奏轻缓地给予他快感,倾听那些夹杂在呻吟和喘息里才敢带上哭腔的心语。

“我真的能做到吗……一直是玩物…没有人在意……母亲说…母亲说的…太远了……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呜…我知道他们看不起我…那些该死的…我迟早…迟早杀了他们……但是怎么做得到…我什么都没有……”

“你会走出来的。”一直耐心等到他暂时说不出话,抱着自己喘息,林宥才冷静地回答,“看着我,林宥,你我才是未来最终的胜利者,王座是属于我们的,而那么败类终究会付出代价。”

“而这不是为了母亲,林宥,你会懂的,权力的滋味,以及你我都清楚王座上不应该是那样的淫棍饭桶。”

“相信我,”他侧头轻吻少年的耳后,“相信你自己。”

“……也相信未来你会遇到的那几位。”

“那是野心与权力之外的真实。在那里你的喜怒哀乐大于利益,而他们是让你能安睡的栖息地,你在权势间沉浮的底座。”

“我觉得还是王座更有吸引力。”少年鼻音浓重地嘟囔了一句。

“是吗?”林宥嘴角笑意浅淡,“好吧,也许。”

听懂言下的取笑之意,少年咬了他锁骨一口,以示不满:“我不需要那些无用的感情。”

“那就按你计划的路去走吧,”林宥也不反驳,继续他慢悠悠的顶弄,“这次的邂逅过后,谁也说不准你的未来是否还是我。”

“不过,我还是希望、并相信未来你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