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人点点头,呼吸已经有些急促了:“不行吗?我不够好看吗?”

“也不是好看就能操我啊……”孟阎咂巴嘴,不过在被绑住一只手的时候也没有反抗,“要强上?哎,看在那个答案的份上要从了你也不是不行。”

“嗯……”小狼人俯下身咬了他一口,覆盖在那个吻痕上,在孟阎被绑住一只手后他的眼神立刻就清明了许多,幽绿而冷漠,“理论上这不叫强上,因为你没反抗,而且这可能算自慰。”

“你已经猜到答案了啊。”孟阎倒也不意外。虽然相貌已经发生改变,但他身上可以用来辨认的标志本就很多。各种陈年旧疤,发色瞳色,熟稔而纵容的态度。

他配合对方褪下自己的战术裤,抬起腿架在小狼人的腰上,慎重地把自己纱布包裹的手臂放在一边。敏感的腰部被触碰的感觉让小狼人喘出了声,眼神下意识地在对方勃起的阴茎上顿了一下。

“……”小狼人沉默了两秒,嘴角微笑的弧度有些讥讽,“看来我还有二次发育,这是好事,对吧?”

孟阎一点不明白自己处境似的乐起来,差点笑萎。小狼人面无表情地把性器让他后穴里顶,显然是忘了还有扩张这回事,不过孟阎刚被轮过不久,后穴还是松软的,倒是很轻易地将他吞没进去。

“你都被插松了。”狼人少年的表情有点冷,舔着之前嘴角溅到的血,手指抚摸着孟阎脖颈上的项圈,隐隐露出的勒痕足以让人想象这个男人曾被毫不怜惜地拽着项圈操进体内的样子。

“我以后是这样的吗?明明也当了雇佣兵,看起来也厉害了不会被人欺负了,结果还是在给人当狗?”

小狼人没等孟阎回答,就先挺胯重重一顶,把孟阎即将脱口的话语打破成呻吟。那染血的手指扣在项圈的铁环里拉拽,逼出孟阎窒息的轻声,青涩的眉宇间漫上一股暴戾:“别告诉我这个项圈只是装饰作用,别他妈骗我。你该知道的,我们在哪里见过这种样式的东西……你也更该清楚我他妈现在杀人是因为什么。”

孟阎在他话语的间隙里喘息,被迫垂头注视自己被粗暴破开的穴口和被操得在空中晃荡的阴茎。少年的狼人已经有了相当漂亮的腰力,高频率毫无技巧的抽插一点没影响他说话,嗓音嘶哑而冷。

“可能你未来会因为什么原因对别人翘起屁股当母狗,但那只是你,我会不一样我他妈可不会上赶着去给人当婊子。”狼人少年龇出了尖牙,那些属于别人的血肉已经快在他单薄的胸膛上凝固了,简直像是什么残忍的纹身雏形,“觊觎我的有一个算一个,我都会杀干净正好,平时的口粮也不够吃。”

那双嗜血的漠然的碧绿眼眸,的的确确属于一头初尝血肉的恶狼。狡猾而残酷。

“去他妈的自己,我真想不通你是哪个时空来的贱种,”尖利的指甲在胸膛的漆黑纹身上缓缓滑动,割破皮肤,鲜血渗出。狼人少年眼中的杀意在汇涌,“是从始至终没实力保住自己的屁股,还是被操成了婊子、离不开男人的鸡巴了?”

孟阎不仅没有惊慌,反倒畅快地笑起来。

“这就对了,我就记得我那时候没这么好糊弄。”雇佣兵不放开了呻吟的时候尚能保持语调平稳,甚至被粗暴侵犯着还能维持一份吊儿郎当,“行了,我知道你现在有阴影。不过呢,操和被操本来又不是控制与被控制的关系。”

“不是挨操就意味着被掌控和驯服了啊,小狗崽儿。”孟阎在被尖牙刺进小臂伤口血肉时只是细微地颤了一下,语调都没抖,“只是追求快感而已。你操我,我操你,爱怎么来怎么来。”

“脖子上这玩意儿吧……一个情趣罢了,那三个人都各有一个。我们玩得比较大。今天刚好轮到我被操而已我说,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这么血腥的性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