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的怒气和不敢置信中扭曲了,少年盛怒中抓住商越的领口,开口简直像在歇斯底里的尖叫:“父亲的教导被你忘到哪里去了?你身为继承人怎么能,怎么能去给男人当性奴!”
哦,那还猜大了,可能是十五十六岁呢。
“啪!”
少年在极端的惊慌和怒火中爆发出了可怕的力量,商越被一个耳光扇倒在地上,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摊开四肢,躺在地上低沉地笑了出来。
“看看你。”男人在被疯了一样面目狰狞的少年骑到身上掐住脖子的时候神情也没有变,只是出声有些困难地轻声嘲弄,“别太害怕了吧。”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少年翻来覆去都骂不出什么脏词,只能恨恨地重复,手上的劲力还在不断加大,“如果是这样……如果是这样……你还不如死了好!”
“不好意思。”商越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动作中眼神古怪地迷离,在脖颈被解放后咳嗽了几声,“咳咳……我现在活得挺好的,还不想死。”
他胯下的西装裤被顶出了一个大帐篷,少年意识到后眼神都变了,厉声呵斥:“你这个……淫荡的变态!”
商越禁锢着他的双手,躺在他身下,做出一个仔细思考的表情:“陈述事实可能达不到你骂人的目的而且你也硬了,不是吗?”
少年张了张口,神情有一瞬间变得很惊慌。真奇怪,这人的父亲自己是个纵欲的暴君,反倒要求儿子当个禁欲的苦行者,还要提供肉体供他来用视线猥亵,导致面前的少年十五六岁未尝人事,对性爱的幻想还畸形而充满畏怯。
“要来操我吗?”商越在年少的自己身下自在地打开了腿,松开了他的手开始解皮带。你会发现这个人面对“自己”时总是格外坦诚而恶劣,“我不得不提醒你,你的鸡巴在蹭我的腿,我觉得它可能想要去一个更紧致的地方。”
“你…胡说!”少年的神情在狰狞和惶恐之间反复横跳,看起来简直像个面容姣好的疯子,但他看着商越从容地解开腰带、脱下裤子,并没有阻止,一直到男人起身吻住他时才发出一种可怜的绝望似的呜咽。
商越并没有吻得很深,只是浅尝辄止,而青涩的自己只是被动地承受,浑身僵硬。在他拉着跪在他双腿之间的赤裸少年试图让对方操进来时,少年突然再次爆发了。
少年猛地摁倒了他,抬起他的双腿不管不顾地直接操了进来,硬挺的阴茎凶狠破开肛口,毫无章法地在肠道里顶撞。商越发出一声闷哼,倒是心情愉悦地把腿张得更开了一点,让对方看清自己在粗暴对待下吐着淫水的翘立阴茎。
“你到底……为什么会是这样啊!”少年一边发了疯似地顶撞一边绝望质问,那双相似的灰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愤恨,“父亲知道你这么作践自己吗?父亲知道你变成了一个对着谁都能张开腿求操的婊子吗!?”
“嗯…别一口一个父亲,商越。听着会萎。”商越语调轻快,语句之间的间隙是喘息和痛哼,毕竟年少的自己现在完完全全是在拿他泄愤,“你是在害怕吧…害怕自己真的有成为奴隶的这一天……毕竟你其实很清楚这样的父亲教不出正常的孩子,不是吗?他就是在养一个奴隶,一个相当优秀的,拿得出手的奴隶。”
“不许…你…这么说他!”少年在尖叫,他掐住了商越的脖子,近乎狂乱地一下下嵌进男人体内,简直像是恨不得把对方的内脏捣碎,“他是爱我的!他只是…想让我变得更好!我是继承人,我不能是个废物!”
商越纵容而顺从地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发泄,对于那撕裂的顶撞的痛苦面不改色,反倒神情怜悯地伸手捧住他的脸颊,拇指碾过少年的眼角。
“那你又哭什么呢,亲爱的我?你在哭什么呢?你在痛苦什么呢?逼迫自己去相信一个谎言,连泪腺都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