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射精的冲动,却被堵塞了全部通道。而更为可怕的是,堵塞通道的柱体嗡鸣着颤动起来,柱身弹出无数微小的颗粒,旋转摩擦着被改造得敏感的尿道。
商越又一次无法控制地拱起了身子,两条大腿都在快感里痉挛。银发的少年也爬上床来,下半身化为银白蛇尾,漆黑触手一起环绕着男人被全然打开的身躯。孟阎一手揽过蛇人少年劲瘦的腰肢,热情地吻上去。林宥的手伸到下方,将雇佣兵的性器和自己那根部软刺遍布的蛇茎拢在一起撸动,让雇佣兵在和他接吻的间隙溢出急促的呻吟。
触手在被撑开完全的肠道里作乱,一路顶到结肠口,对着前列腺时而吮吸时而恶劣地拧弄抽打,让男人赤裸的躯体弹跳如失水的鱼。商越仿佛完全被操成了触手的套子,或者雇佣兵的按摩棒,那张英俊面容上是一副被玩弄坏的空白模样,眼尾发红,灰眼睛蒙着一层潮湿的水雾,像是马上就要滴淌下来。
等到孟阎和林宥一起射出来,触手才满意地往男人腹中冲刷入大量清水,权当是尿在了里面,慢悠悠地退出来,重新凝聚为床下俊美的人形。孟阎跪直身子后那已经涨红的阴茎从穴内脱出,湿淋淋地立在男人胯上。商越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表情失神,两条腿大大摊开着,大腿上还依稀可见“母狗”的字迹。那比先前更加合不拢的穴口里,一股股清水流淌出来,洇湿了床铺。
“流水了哦,商先生。”莫迦笑眯眯地按了下他的小腹。
不过药效上头的商越大概确实没有羞耻这个意识,或者说更加兴奋,只是缓了一会儿就挣扎着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莫迦,又瞥向另一边两个凑在一起检查相机的脑袋。
“他们两个呢?是不行吗?”嗓音嘶哑,“我还没被操够呢……让孟阎滚过来操我,把我肚子灌大。”
被点名的孟阎懵了一下抬头,但后半句的内容一下烧起了他腹下的邪火。雇佣兵吊儿郎当地走到床边,伸手就把男人胯上不得释放的阴茎拨弄得歪来倒去:“这么欠操啊?”
“嗯。”商越半阖着眼,不冷不热地回答。孟阎突然福至心灵,问了一句:“那你先前还这么怼我们?”
商越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想让你们粗暴一点。你们就不能生气地把我操得瘫在床上一滩精液里动都动不了吗?”
在场三个人都挑起了眉头来。这个药效上头版的商越可比平时的他嘴巴坦诚多了。
“再说点,还想要我们对你做什么?”孟阎诱哄他,在他皱起眉显然要不耐烦的时候立刻加上一句,“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怎么做?”
“蠢。”商越冷冷地评价了一个字。
“……”孟阎龇了龇牙。
林宥和莫迦对视一眼,憋笑。
但是商越还是开口说了。
“我想被操到极限。”他直白地说,“我想被操得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我想被精液填满,我想当你们的飞机杯和性玩具,我想被塞进狗笼里被玩成只会想鸡巴的母狗,我想……”
各种各样粗俗下流的性幻想从那双向来矜持的唇里吐出来。莫迦瞪大了眼,林宥扬起了眉,孟阎的嘴张得老大,最后真情实感地“哇哦”了一声,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胯下早已耀武扬威的老二。
商越在药效的作用下潮红着脸颊,偏生表情还算得上矜持傲慢,冲他扬了扬下巴:“我说完了,所以为什么还不变回原形把我操成母狗呢?”
孟阎的喉结一滚,在身后林宥和莫迦一人一个肩膀的手掌下艰难地按捺住化为原形扑上去把这家伙操烂的冲动。莫迦上前一步,蹲在床边,好奇地戳了戳商越的脸颊。
“最后一个问题,商先生怎么看待我们?”
“笑眯眯的恐怖怪物、脑子简单的暴力二货和色厉内荏的小孩。”商越不假思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