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示自己准备好了,孟阎倒退着走到他面前,又拽了拽链子。阴茎根部被拉扯的疼痛逼得商越往前爬了一步,裸手抬起再落到地板上时吐出了一声低喘。
林宥手里的摄像机被触手接过,他想了想,高挑轻悍的少年顿时化为银白小蛇,被触手捞了一把,懒洋洋地盘在男人背上,叼着那卷曲的黑白发丝拍打着尾巴尖。商越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变成了坐骑,下意识侧了侧头,但很快又默认地恢复到目视前方的姿势。
陛下偶尔懒癌犯起来一步都不想走,他理解,理解。
触手态的莫迦正快乐地摆弄着摄像机这大概是除了各种情趣道具外他最快学会的现代仪器。
孟阎左右看了看,突然意识到不对:“鞭子呢?不用了吗?”
一旁拎着鞭子的触手配合地抖了抖。
低头看去,跪在他脚边的商越也跟着抬头,一片平静地挑了挑眉,似乎在说你难道要问我?
那小白蛇转瞬拉长化为赤裸苍白的半蛇少年,懒懒地趴在男人背上,下巴搁在颈窝,手臂松松搂过脖颈,附耳嗓音低冷:“先不用了吧……等商先生再被操几轮,一定抽得先生腿抖。”
商越面不改色地点点头。
少年又变回小蛇这可不是在床上,为了商越的膝盖着想,可不能让那么重一个人一直趴在他背上。
触手又是一抖把鞭子塞进体内,很快幻化成莫迦人形的上半身,慵懒地挂在雇佣兵身上,颇有些少年国王蛇一般的姿态,只是下身却是滴淌着的漆黑物质,诡异又怪诞。孟阎毫不在意,立马抓住机会扭头亲了他一口,然后高高兴兴地一扯链子:“走!”
商越闷哼一声,在他的牵引下有些艰难地爬行起来。
……
“咔”
电梯门打开时发出轻微的响声。
最先走出来的是赤裸上身的雇佣兵。漆黑的恶狼纹身在鼓实肌肉上画出了立体感,活灵活现的狰狞。然而那颈窝里竟倚靠着一个黑发柔顺的脑袋,俊美过分而不失英气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温和愉悦的微笑,冲淡了雇佣兵的戾气,让场景凭空多了分暧昧……以及怪诞。
毕竟那下半身的漆黑物质依旧黏稠般流淌着。
在他身后,黑白鬈发的男人四肢着地,浑身赤裸地写满了涂鸦,脸颊、腰肢、臀肉,一处也没有放过。诸如“婊子”“性奴”之类侮辱性明显的词语上还覆盖着快干掉的精液,浑身带着指痕掌印的肌理还在快感中轻微发颤。漆黑的项圈下狗牌晃荡,口球撑开的双唇无法控制地滴落涎液。
好一副淫靡卑贱之态,那张英俊面庞上神情却偶尔不自觉透露出上位者常见的从容傲慢,反差鲜明。
雇佣兵手中拎着狗链,另一头却延伸向男人胯下。那分量不俗的阴茎从根部被狗环拴紧,皮革缠绕在囊袋下,让男人步伐但凡慢上些许就会被拽得疼痛难耐。他爬行得很艰难,过于敏感的双手让他的每一步都带着颤抖,喘息急促,马眼渗出的粘液几欲滴落。
从后面看,男人挺翘臀肉上同样带着被扇出来的红肿,犬行间臀缝间私密偶尔暴露,可见那本应该看起来紧闭的肛口也已经合不拢了,粘着从内部流淌出来的白浊。本来高高在上的傲慢富商,却在自己的别墅里被人牵着鸡巴、像条狗一样赤裸地爬行,后穴被操得合不拢,脏兮兮地糊满精液,侮辱涂鸦写在皮肤各处上。
摄像机将这一切忠实地记录,就如同以往那些对象相反的性事一样,只等将这些过分淫靡的影像加入他们几人的收藏。
商越卧室的门是录入了其他几个人的虹膜的。孟阎轻松将其打开,拽着狗链让房间原本的主人踉踉跄跄地跟着爬进来。他让商越坐上床,自己蹲下来给他解开阴茎环的时候顺手就对着那水亮的龟头撸了几把,商越的口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