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侮辱和折磨。
小腹之上的玫瑰颤动着。几滴精液溅落在鲜艳的花瓣上。黑白鬈发的男人在镜子和自己的性奴面前被反复翻来倒去换着姿势,另外三人熟练而默契地不断交换位置,玩弄着他敏感的双手、被操得湿软的后穴和已经发酸的口腔与紧致喉咙。交织的喘息呻吟间,似乎不会停下的耸动抽插里,白浊一次次溅射在他锻炼良好的白皙躯体上,打理漂亮的鬈发和光洁的皮肤都挂满粘稠液体,英挺矜持的眉眼被滴淌的精液染得淫靡。
快感早已蓄积到渴求爆发的地步,可玫瑰的茎梗一支支塞满了尿道,将宣泄的途径彻底堵死。商越那根笔直粗长的阴茎被紧紧捆缚在小腹,早已涨得紫红,到了再细微的触碰都会让他发抖的地步,可另外三人仍继续他们的玩弄,热衷于用精液涂抹他的每一寸皮肤,品味他在快感下身不由己的颤抖,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味。
“让我射…唔……”商越沙哑的请求又被一根阳具堵回去。那双淡漠的灰眼睛里都蒙上了一层水雾,眼尾洇着红。他被迫吞吐着都已经看不清是谁的阴茎,无力地任由触手摆布自己酸软的肢体,手指湿淋淋地不知在谁的胯下挣扎,后穴被插入时已经塞不下,让粘稠液体沿着大腿淌下,染湿了将皮肉勒出红痕的黑亮皮环,内侧嫩肉上上面画着的几个正字随着偶尔的抽搐搏动这是他已经被轮过的次数。
想要高潮却不得的难受几乎能让人发疯,却愈发催化着他的兴奋。这次的精液射在他嘴里,量多得不可思议。商越艰难地吞咽着,喉结卡在颈环上滚动,一些含不下液体的随着阴茎的拔出从嘴角溢出来,滴落在拘束架上。
莫迦挺腰撞进他最深处的时候射在里面,商越大腿肌肉痉挛着迎接他显然也是过量的精液,猝不及防地被拔掉了插在尿道里的玫瑰。拔出时并不完全平整的茎梗摩擦着被改造得敏感的尿道,又是一波新的快感袭击,他被口中还未咽下的精液呛得咳了一声,阴茎在束缚中跳动两下,林宥借着他的手掌撸动自己,让液体喷洒在他敏感的掌心。
孟阎跪在他胯下,伸手过来,握着他的阴茎不算温柔地搓弄龟头。这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先前一步步挤压堆积,隐忍到忍无可忍的快感在这一下中爆发,他在镣铐允许的范围内猛地弓起身子,颤抖着释放出来,白浊溅了孟阎满脸。
“哇哦,我的眼睛。”孟阎感叹了一句,胡乱抹了一把脸后站起身来,手里却没停下撸动的节奏。与此同时莫迦也微笑着继续顶弄,一下一下,恶劣地撞向他的膀胱。林宥站在另一边,一只手握着玫瑰,另一只手捧起他的脸颊,让他在疲惫的喘息里看清自己镜面中的映像。
刚开始西装革履的体面形象早已一去不返,此刻倒映在镜中的男人只能靠身侧身后的三个男人和冰冷的金属勉强支撑身体,大腿上几个歪歪扭扭的正字醒目,浊白的液体挂满全身,吊在鬈发上,淌在胸肌之间,流满大腿,仿若被不知道轮奸了几*20-14-07*个日夜,已经成为精液的肉质容器。很少明显情动的身体正浮着浅浅一层红晕,述说着他其实享受的事实。
高潮后疲软的阴茎垂在胯下,随着顶弄一下一下,渗出些许淡色的液体,却并非腺液他被顶得漏尿了。
商越懒洋洋地任由几个人支撑自己的重量,摆弄他在快感里倦怠而酥软的肢体,正等着被操到彻底失禁,莫迦却在此之前拔了出去。
失去填充的后穴顿时有些空,不自在地收缩了两下,顿时又是一小股液体流了出来,沾染到大腿上,温热。
孟阎压根没去擦还残留在脸上的精液,就那么邪笑着握住他的阴茎,对准了拘束架下的水槽。林宥握着玫瑰,侧头吻了吻他的嘴角:“尿出来,商先生。”
“……”商越看了看一旁端坐着大气也不敢出、明显是被莫迦吓坏了的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