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少年把记号笔放到一边,揽着男人的腰肢开始缓慢摆胯。轻微的水声中,蛇人硕大的阴茎一寸寸撑开肠道碾入,有意无意地擦过前列腺的软肉。男人在快感下微微仰头,脖颈上的束带显得更为鲜明,凸出的喉结卡在皮环之上,又被漆黑的细丝抚过,艰难地滑动。
他的一只手仍被雇佣兵炽热的手掌束缚,被迫撸动着狼人情动的硬挺,过于敏感的肌肤感知着其上青筋的脉络,带来的刺激如细细密密纤如发豪的针,遍布每一寸紧贴的皮肤。
孟阎的另一只手拽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一直抬头注视着镜面中自己被三个人玩弄的样子。不能闭合的口,滴淌的黑玫瑰,束带捆缚的脖颈和大腿。阴茎被花瓣堵住顶端,贴伏腹部。漆黑的触须在皮肤上游走,少年苍白的指尖从背后伸出,在皮肉上掐紧,按出一个小小的凹陷。
金色的竖瞳,狼人的碧眼,无不情欲汹涌,他在画面的最正中,被迫打开的身体在快感下颤抖和紧绷,恍若三人手下随线而动的色情玩偶,在被支配和被迫表演中满足使用者恶劣的欲望。
也同时品味属于自己的兴奋。
商越眼看着自己的瞳色在快感中变得浅淡,心知自己的欲望在叫嚣着更多。
这三个人用玫瑰的茎梗堵住他欲望宣泄的渠道,自己反倒泄得畅快。就连一向持久过分的蛇人少年都回归了正常水平,很快将白浊射满肠道内部。蛇人精液的触感微凉,在体内感知鲜明。孟阎低吼着在那手指之间释放出来,狼人滚烫的精液灼得商越浑身一颤。莫迦封住他的口舌,在高潮来临之际拔出漆黑的柱体,将浊液悉数倾泻于男人深邃的眉眼,浓稠地向下滴淌。
“射这么快,是想干什么?”商越闭着眼,低笑。孟阎在后面拿起记号笔来,在手里耍酷地转了两圈,吊儿郎当:“大老板太干净啦,要用精液洗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