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宥踩着拘束架下的脚蹬上去,翻身跨过骑坐在商越的腹肌上。一个高挑少年的重量让男人从鼻子里挤出一声闷哼,呼吸的起伏顿时更艰难了。白发的少年撑着两侧的架子,俯身下去亲吻他的锁骨,再张开嘴,吮吸着,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殷红的印子。孟阎在后面掀开他明黄的袍摆,让他赤裸的下身暴露出来,林宥便借势往后挪了挪,用臀缝夹住了商越的阴茎,暧昧地来回摩擦。
但这样动作的同时,少年人的重量也压迫到了饱胀的膀胱。无法遏制的尿意连带着整根阴茎都似乎涨疼,却又被堵住了出口无法纾解。商越的喘息愈发急促,几乎都有点像是啜泣了当然,实际并不是。这离商越的极限还差得远。
林宥没把商越磨得哀叫求饶,反倒把自己蹭得性欲高涨,索性往前坐了坐,一根勃发的阴茎蹭在了男人胸膛中间。他伸手,将两团胸肌用力拢过来,聚出一道足以夹住他性器的乳沟。
紧接着,就坐在商越身上,慢条斯理地挺起了胯,一下一下,把阴茎往那胸肌之间的沟壑抽送。腺液将胸膛中间沾染得滑腻。
商越的喉咙被莫迦抽插着,胸肌抚慰着林宥的阴茎,后穴则做了孟阎的鸡巴套子。这三个人是几乎同时在他身上射出来的。孟阎的白浊涌入他肠道深处,和莫迦的混合在一起。林宥的精液则几乎糊了他半个下巴和锁骨。
黑发青年堪称温柔地把他从拘束架上拆下来,雇佣兵则在他踉跄时扶了他一把。年轻的国王陛下转头对上性奴们的视线,眼神一冷,扯起一旁自己的龙袍外套给商越披上。
他们是想在商越的性奴面前玩弄商越,可不是真的想请这些奴隶看春宫。于他们而言,这些人只是增加视线羞耻的工具而已,他可不乐意男人的淫态被他们看见先前动作时,三个人也几乎是将商越挡了个完全。
这些奴隶们虽然重点部位都没瞧见,但一直以来强势残酷的主人被陌生人轮番玩弄的事实本身就足以带来震撼,当然,还有躁动。商越顺手拢过披身的外袍,对着那些奴隶扫视了一圈,看着几个人胯下躁动的状态,冷笑了一声。
甚至不需要更多的话语,只是这短促的声音就让奴隶们从忘乎所以里回过神来,身躯已本能地发起了抖。他们压根不敢和那双冷漠的灰眼睛对视,表情呈现恐惧所致的僵硬,身体却条件反射地愈发兴奋,甚至于抽搐痉挛他们本身就是商越过去残酷性生活的最好样本和映射。
“抬头。”商越淡淡地命令,“看着,手别动。”
他是一点也不介意被自己的奴隶们观看自己被另外三个人侮辱玩弄的样子,反倒有种把自己全然交出去的莫名兴奋。更何况这群人要么就是活不下去的,要么就是存了死志,总归都要处理掉的,他也不用担心除了另外三人之外还有看过他淫态的人留存于世。
话说完,他抬步,不疾不徐地朝另一边走去。他停下来的地方,固定装置全然在地上,胯部的位置下还有个小小的水槽。
商越脱下外袍,虽然剥离出的身体几近赤裸,却举手投足优雅得好像整理衣襟前去赴宴。他刚脱完就被几条漆黑触手拽倒了不过,却是跌进柔软的铺垫里。
莫迦当然不可能把他给摔着,触手轻柔地将他置入固定装置里。“咔哒”声响,拉开双手双脚的铐锁扣合,男人整个被赤裸地展开,下巴锁骨上还粘着精液,小腹处能看到鼓胀膀胱微微隆起的弧度。张开的大腿,可见一侧写着“精壶”,一侧留下一个血色的牙印。
“商先生真的很喜欢被践踏。”莫迦微笑起来。淡蜜色的赤足轻柔地落到男人胸膛,脚趾夹着乳粒挑逗。暗金色脚链挂在踝骨上,随着动作轻轻巧巧地晃,碰撞出细碎的声响。
孟阎的脚上仍是缺乏新意的军靴他也没多少别的鞋子。不过商越显然很吃这一口,那硬质的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