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恰到好处的评价,不是么?”

屈辱感上涌,眉头微微蹙起。然而男人的隐忍不过是压迫者欲望的调剂,高台上居高临下投下的目光仿佛抚过赤裸肌肤的手,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浮现出来。

瘦长手指拢住硕大的性器,一下,一下,缓慢地撸动,硬实小腹起伏,连带着其上“婊子”的字迹浮动。快感下男人仿佛无法承受般蜷缩下去,腰刚一弯,又在国王的轻咳声中艰难挺直,继续将他在手指间颤抖着青筋搏动的阴茎暴露在冷漠的空气里。

分开跪坐的大腿无法控制地轻颤着,雪白衬衫和深色外套间铺展开起伏的肉色。腺液染湿了男人苍白得病态的手指。咬着衬衫下摆的两瓣唇间偶尔溢出闷哼,伴随着躯体突然的弹动。他的颤抖越来越剧烈,急促喘息喷洒在撩起的衬衫上,无法忍耐地闭上了眼。

睫毛微微颤动着,他濒临高潮,却显现出一种将要被击垮的脆弱姿态。

“停。”

在他屈服地到达顶峰之前,国王叫停了。然而这并非结束,而只是新一轮的侮辱:“好了,趴下来吧。尾巴插进你的骚穴里……我想它被这么多人操过,应该用不着润滑了?”

“然后…对,爬过来,到我的脚边。当条母狗,你知道该怎么做。”

男人忍耐地闭了闭眼,叼着衬衫慢慢趴下来。

手肘支撑到地上,双腿跪伏,臀部翘高,就像一条等待交配的母狗。西装外套妥帖地覆盖在后背,而下面却是被卷起的内衫、赤裸的下体,西裤狼狈堆叠。濒临高潮却不得释放的阴茎沉甸甸挂在前方,泛着淫荡的水光。

灰白的尾骨绕过一个弧度,回到他自己的臀缝之间,那肉质的顶端在湿滑臀肉上摩擦,一次次滑开,半天没能顶得进去。

“给你的废物尾巴帮帮忙。”国王冷淡地说。

刚得到片刻喘息的双手再次颤抖着伸到身后。男人的脸压在地毯上,压抑着喘息,一只手艰难地撑开臀瓣,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尾端,努力把那肉质的生殖器往自己肛口里塞。扩张一定没那么到位,因为他口中溢出一声含糊的闷哼。

国王在高台上坐直了身子,然后才又歪下去。

深入,深入,直到生殖器终于被自己的肠肉紧紧包裹。花苞似的尖端卡在乙状结肠拐弯处,让男人的脸色更是僵硬了一个度。他慢慢把手收回来,重新恢复成跪趴的姿势。

这次不需要国王催,他自己缓慢地爬动起来。束缚在膝弯的西裤让他的动作幅度小得出齐,尾骨前后抽插着他自己的后穴,肛口顺从地包裹。这个姿势让高台上的人能够很清楚地看到他臀缝间被侵犯的景致,男人有力的腰肢在外套遮掩下塌陷下去,整个躯体顺从地展开屈辱而富含性暗示的弧度。

一步,两步。

他缓慢地爬向国王脚下的台阶,尾骨抽插着,晃动着,大腿轻颤,高高翘起的臀部之前,头颅伏得很低,就好像真的被耻辱和快感所驯服。

他爬上台阶,然后保持着沉默欣赏的国王终于动了。祥云纹绣饰的靴子抬起,将男人的脑袋踩在了台阶上,脸颊在地毯上压得轻微变形。

“谁允许你上来的?”国王轻声问。

男人张了张口,眼睫垂下去,低沉的声音颤抖着,咬着衬衫艰难地吐出来:“请…请让母狗,伺候陛下。”

国王那双金眸闪了闪,神色更暗。他的龙袍胯部支起了一个帐篷,但踩在男人头上的脚依旧没有放开。

开口却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