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越的身子又是无法自控地往上一弹,穴口缩紧。莫迦口中溢出舒爽的呻吟,脸上笑意不减,慢条斯理地继续播报:“一号客人说,你的小穴很紧,商先生,但是湿得像个婊子。是谁先射进去一肚子精液?”

商越慢悠悠地舔舐着鼻尖前的柱体,表情冷漠并不回答,胯下挺立的阴茎却再次情动地渗出腺液。他的眼前都是莫迦的性器和囊袋,再抬头也是莫迦那张俊美的脸和性感身材,也因此得不到一点点来自插在后穴里的那根鸡巴的动作预告快速的顶弄开始时,他险些把莫迦咬了一口。

“嗯哼,有人试图咬掉我的小弟弟。”莫迦悠闲地说着,枪口抬了起来。水流高速击打在肉体上的声响中,苍白手指无助地蜷缩起来,在水流下湿淋淋地颤抖。男人被铁爪扣住的腹部剧烈地一收一缩,最终还是没忍住,泄出一声隐忍的低吟。

粗糙的手掌抓着他的大腿,将他的双腿按压得近乎成一条直线,带着微微的疼痛。他几乎能想象,比如那是被太阳晒得黢黑的,按在他足够白的大腿不,他还是更喜欢想象那是漆黑的,或者像眼前的莫迦一样淡蜜色的。一身农夫打扮的莫迦,或者另外俩,手指掐进他大腿的肌肉里,一个指头对应着一团小小的凹陷。后面还有更多的他们,视奸着他,意淫着他,等待着玩弄和侮辱他。这样的想象简直让商越有一种快要射出来的错觉。

高速的撞击带来的不仅有肉体的拍打声,还有浪荡的水声。进出他穴口的阴茎把肠肉都捅开了,那股蛮横的力道一直冲进体内,似乎想到达内脏。润滑液一定在肛口被打出了细小的泡沫。模拟毛发的触感蹭着他囊袋下的会阴。商越在快感里尽力维持着气息的平稳和神情的漠然,仔细舔舐眼前已经被自己的涎液打湿得光亮的龟头,认真聆听莫迦对于他性器官轻快地描述。

又是一阵高速打桩,他的大腿肯定被掐出了印子。温热的液体感冲进体内。莫迦说着“哇哦,一号客人射得有点快了”,头垂下来,埋在手臂间笑眯眯地和躺着的商越面对面:“当然,也许是因为我们的商先生操起来太舒服了。”

商越不回答,选择微微扬头,把他的龟头包进去,换来青年一声毫不掩饰的呻吟。

第二根阴茎操进来,大概是有点上翘形状的,很适合刺激前列腺。商越被操得一下一下微微地颤,胯部控制不住地向上顶,无人抚慰的阴茎可怜地挺立在冷空气里,大了一圈的马眼翕张着渗出腺液。快感在蓄积,然而又没达到高潮的阈值。一个巴掌清脆地落在酸软的大腿上,莫迦笑盈盈地播报,说二号客人说,商先生装得一副清高的样子,结果是喜欢被扇巴掌的婊子。

商越顿了一下,然后又被水枪冲洗了一遍手指。夹紧的肠肉让第二根阴茎也泄在他甬道深处,还没喘上一口气,第三根也撑开肛口挤进来。会议室里的虚拟场景制造着热闹的背景音,天花板的边界能看见阁楼的虚影。他好像真的是被绑在游街的车上,扒光了衣服示众,用来泄愤而被数不清的看不清面孔也不知道身份的人操进肉里。

一根,一根,下一根。炽热的触感,分明的青筋,冲进深处的液体。按在大腿上的手掌触感换了一双又一双,相同的是愈发增加的疼痛和酸软。括约肌失去原有的作用,成为包裹着一根又一根鸡巴谄媚的软肉。腹部的收缩愈发剧烈且紊乱,悬在半空的脚趾一次次在下半身的痉挛中蜷缩。

莫迦的水枪快打完了,他在商越的尿道里接了根管子,让那些射出的精液被稀释在清水里,成为水枪里新的储备,继续折磨那一根根过于敏感的手指。等到商越几乎完全提不起力气去伺候他的阴茎,呼吸急促地在他身下颤抖喘息、只是偶尔在一波快感里弹动一下身子时,莫迦才笑嘻嘻地收起水枪,拔出了导精管,让商越能够痛痛快快地射出来,然后喘息着瘫软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