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为自己掌控,阴茎被含在湿润微凉的蛇口里,敏感的尿道被蛇信当作穴似的操着,真正的后穴更是被粗长性器蛮横地征伐,生殖腔口一次次被龟头撞开摩擦,澎湃的快感让莫迦很快绷紧了小腹,被阴茎塞满的口腔里挤出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呜咽。

他想射,但被蛇信堵死了。痉挛着绞紧的肠肉再次带给身后的征服者一波快感。孟阎低哼一声,在这温热的紧致里搏动着,掐紧眼前的腰肢往前最后一顶,射进那被迫打开的生殖腔内。

狼人的精液是烫的,蛇人的体温是冰冷的,掐着下巴的虫族的手是温热的。莫迦痉挛着迎来干性高潮。白手套温柔似的拨开他汗湿的发丝,下一秒就毫不留恋地拔出去,徒留青年被放到地面上,在高潮的余韵里无力地咳嗽。

孟阎和商越交换了位置。还在回味般翕张着的洞口再次被新来者的龟头顶入,摩擦着臀瓣的从裤扣变成拉链,掐着脸颊的也从优雅的白手套变成粗犷的战术手套。银蛇仍缠绕着,匍匐在身下,蛇信慢条斯理地挑逗他的阴茎内部。

指尖在臀肉上滑动,下一秒却突然重重甩在其上。“啪”的脆响,皮肉颤动着,红痕渐显,而臀缝间深埋的阴茎才开始抽插起来,一下下富有技巧地碾过前列腺又撞开敏感的腔口。但那腰肢刚因为爽意微微摆动起来,顿时又是一声脆响落在湿淋淋的皮肉上。

“啪!”

疼痛和随之而来的快感被迫捆绑在一起,就像脊背上两只无法挣脱的手。莫迦的喘息被探入口中的手指搅乱,呜咽间被拉出舌头把玩。正处于不应期的雇佣兵微微弯着古铜色的健硕上身(这段时间他晒得更黑了),漆黑的战术手套对比青年俊美的脸庞格外分明。

孟阎脸上挂着兵痞似的坏笑,即使身处不应期暂时不能勃起,也恶劣地用手指将对方欺负出呻吟,学着先前的人一般拽起莫迦半个身子,用膝盖抵着他的两枚乳粒晃动。莫迦的腰身被迫塌陷出一个柔软的弧度,白蛇仍挂在身上缠绕,蛇口含着被堵死的阴茎,翻出体外的性器在他的腹肌上摩擦,尾巴尖勾缠着他的大腿。

黑白鬈发的男人衬衫领口半开不开,气定神闲地维持着制造疼痛和快感此起彼伏的节奏。他的手套白得跟蛇鳞很配,也确实在抽插的间隙里偶尔摸一把那鳞片坚硬而柔软弯折的蛇躯,在摸到某处时,甚至能让那蛇身不自然地滑动两下。

他的鬈发束在脑后,只有颊边的几缕垂落,半掩住唇角有些残酷的笑意。掌掴皮肉,顶撞深处,如此轮回反复几次后,手下的臀肉已然红肿不堪,他却忽然拔出阴茎,换成自己的手指插进去,对准前列腺狠狠抠挖。莫迦几乎是在多方桎梏中猛地弹起来,正舔舐着另一根阴茎的口腔里泄出一声惊喘,牙齿险些磕到上面。

“卧槽。”孟阎惊得眉毛都飞了上去,“商越你他妈绝对是在报复。”

商越笑而不语,手指退出,带出一点黏腻的水渍。他拍了拍哆嗦的臀肉,再次挺身轻松地撞进那已经被操得软烂的后穴,一路操进最深处,直到胯部已经与臀缝几近贴合,才克制地舒出一口气。

热,湿,软,还有最深处箍着龟头的紧致。不管操过多少次,商越还是忍不住开口夸赞:“莫先生,你真的是完美的人形飞机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