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停顿后手指轻悄地向下滑动，指尖渐渐停留在喉结上。商越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僵住了。

下一秒，瘦长手指收紧！莫迦猛地扼住了商越的喉咙，脸上的微笑没有一丝波澜。

“而现在我抓住了你。也许你应该称呼我一声主人。”

“那么，”莫迦歪了歪头，声音轻柔，“你是要顶撞你的主人吗？”

他的语气有一种愉快的意味，似乎并不觉得把一个活人掐得脸色涨红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在五根手指的桎梏下，商越突然丧失了攥取氧气的能力。视线开始模糊，眼前的微笑像是死神。他被固定打开的身体本能地剧烈挣扎，一时间铃铛叮叮当当的声音响成一片。

手指松开了。

“咳咳……”

新鲜空气复又奔涌进来。商越剧烈地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息，狼狈得眼尾泛红，闪出了生理性的泪花。

莫迦微笑着给他整理发丝，拭去他眼角的泪花。

商越的表情几度变幻。大概是高高在上的主宰者做久了，找回低眉顺目的表情变得很困难。莫迦并不介意，转头呼唤。

“小蛇。”

“是，吾主。”

孟阎看着白发少年平静地走过去，递给那叫做莫迦的人皮怪物一瓶润滑剂。

少年的服饰单薄，胯下的挺立实在明显。然而他的动作机械而简洁，淡漠得仿佛那根阴茎和后腰上的佩刀一样是没有感觉的物件。

虽然一丝不露，却格外的……色情。

少年察觉到他视线，冷冷地剜了他一眼。

孟阎又在笼子里难耐地挣扎了几下，觉得自己有点像一条情热难忍的公狗，蹭着冰冷的笼壁试图找到快感。

另一边莫迦已经用触手配合润滑剂给商越扩张完毕。他因为抗拒和紧张而收缩的后穴和兴奋得流水的阴茎形成鲜明对比。

莫迦的性器艰难地挤开肠肉深入时，商越咬破了嘴唇。莫迦有点好奇，究竟是被操的事实，还是这张仿造的脸，让这位商人先生反应如此激烈。

他俯下身去，舔掉了商越唇齿间的那抹血腥气，又忍不住吸吮出更多血珠。眼中的黑色开始扩散，鲜血的味道让这个微笑着的人皮怪物兴奋了。

也或许是他已经朦胧地意识到怎样的动作才能击溃身下人的防线。

就好像先前商越操弄孟阎一样，莫迦也只脱下了裤子。布料在臀部摩擦的感觉异样而羞耻，和被异物侵入的酸胀感形成绝妙的配合。

商越闭眼咬牙忍受，然而莫迦只是挺动了没几下，他却突然睁眼，露出一种近乎于恐惧的神色。

“别……不要……”

本来看上去普通大小的阴茎，插进去后，在他体内变大了。整个肠道被塞得满满当当，几乎让他怀疑自己能在肚子上突出对方性器的轮廓。

“不要吗？”莫迦仍只是温和地笑，那种表情几乎从没在商越自己的脸上出现过，“可是你的情绪告诉我你更喜欢大的啊。”

“滚……呃啊！”

青年突然起来的顶撞打断了大商人的恼怒。他顶着商越的脸，挺胯的动作比孟阎身上的商越还凶狠，表情却比谁都温柔。

商越整个人被固定在拘束架上，就好像一个人性的玩具，只能任由身上的怪物发泄兽欲。铃铛声破碎而凌乱地连成一片，和肉体撞击的声音交响。腰腹被按出了淤青，每一次挣扎都撞得铁架吱呀，反倒像是把乳粒送进对方的手里，被用力揉捏玩弄。

“可以叫出来的。”莫迦笑着拍他的臀，“明明就觉得爽，为什么不承认呢？”

“听说你喜欢虐待别人的快感？反过来也是对吗？”他有些用力地摩挲一把被冷落的性器，满意地听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