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头提高了音量:“听到了吗,大家伙儿?”
传来一阵稀稀拉拉的回应声,大多有点抖。
孟阎把玩着手里的枪,悠哉悠哉往外边儿走:“该怎么,都记住了啊,以后出去了,别让我听见什么屁话。”
“……你们继续开吧,我出去吹吹风。”
锃亮的手枪在手里挽了个漂亮的花,干脆利落地插回枪套。雇佣兵轻巧地推开舱门,跨出去了。
过了好几秒后,空间里才响起一片如释重负的吐气声。
……
商越收到手下私兵的消息,说孟先生送了他一桶“酒”的时候,只用了几秒就反应过来,这所谓的“酒”是个什么东西。
他一边暗骂孟阎真的乱来,一边已经感到有些躁动悄悄地涌了上来想象莫迦被打包好塞在酒桶里作为一个礼物交给他,诡异地勾动起那些恶劣的欲望:占有、控制、全然的掌控。
他们都不是彼此能够彻底握在手心里的玩物,不过倒是会很配合在性爱中让对方得到这方面的满足。
商越让手下把酒桶提到了他的调教室,待人走后才关上门打开了酒桶的盖子。
柔滑的黑色长发披散,浑身赤裸的青年安静地蜷缩在酒桶里,隐约能看到透明胶带捆缚,道具轻微嗡鸣。他一动不动,脸埋在双膝间,只能看见那乌黑的发顶。
商越探了半个身子下去,捞住青年的膝弯把人抱出来他虽然打架真不比另外三个家伙,但力气还是有的,且比常人好了太多了,抱个成年男性的重量并不费劲。
在这时候他还觉得莫迦是在扮演自己的角色人形酒瓶。但他又觉得有些不对,莫迦虽然有点戏瘾,但倒也不至于在这整个过程中一言不发,更何况……
商越把莫迦放在床上后,转头从酒桶里拿出了一张卡片。
“商先生订的莫迦酒x1,欢迎惠顾”,带着三个涂黑的爱心,边缘还有嘴唇留下的水渍。这本来该是含在嘴里的。莫迦居然让它掉下来了?
商越立刻意识到不对,他转头快步走到床边:“莫迦?!”
青年大小腿被胶带缠在一起,脸往下埋去,只能隐约看见眼睛是闭着的,那光滑的脸庞上黑色的字迹歪歪扭扭,分明是孟阎的手笔。结实漂亮的身体蜷缩成不自然的姿势,双手反绑,后颈画着条形码,尼龙绑带把手腕勒出了红痕,身上也是几片淤青红紫。
毫无呼吸的起伏。
就像是……某些猎奇的影片或者罪案里,那些被凌虐致死后精心打包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