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艳红的尿道,就好像青年真的只是什么玩具或者盛酒的容器。

这种联想似乎让孟阎手里的性器涨了一圈。雇佣兵啧啧地骂了句骚货。

最后酒液都快从尿道里溢出来的时候孟阎才收了手。那根拇指粗细的尿道棒被缓慢地推进相对狭窄些许的甬道,撑开肉壁,将所有液体都堵回更深处的腔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