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一把抓住商越那头打理漂亮的鬈发,迫使他仰头把自己刚硬起来的性器吞进嘴里。

雇佣兵就那么在林宥的头顶上方抽插着商人的口腔,粗长的性器毫不怜惜地操进喉咙,逼出男人窒息的轻微声响。商越熟练地收起牙齿接纳他,在雇佣兵嘲弄他的喉咙是专为男人准备的飞机杯时,鸡巴兴奋地吐出了淫水,沾到少年整齐的腹肌上。

“孟哥…毛茸茸……”少年在孟阎胯下自言自语地开口,伸手径直摸向了那臀缝后的尾巴根,“断尾巴……坏……”

敏感的尾巴根被药效下高热的手指一把抓住,沉浸于商越牌飞机杯的孟阎吓得险些蹦起来,总之是一声卧槽石破天惊。商越在阴茎微微抽出去一些后哼出了取笑的轻声,又很快被孟阎恶狠狠地塞回去,顶得眼尾泛红。

林宥压根没在乎头顶上的明争暗斗,那被药效烧灼得只剩交配和少量破碎念头的脑子执着地关注着臀缝间的尾巴根,手指也一下一下地往那上面摸,偶尔还会偏移轨道滑到肛口处,也便顺带地拂过会阴,再重新回到心心念念的尾巴根。下半身诡异的快感让孟阎有些腿软,果断从商越那又湿又紧的喉咙里抽出来,退后一步抓住了林宥的手。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别执着那尾巴了行不?”孟阎苦口婆心地劝导,“无视它,好不好?”

少年国王眨了眨眼,缓慢而坚决地摇头。

“尾巴,我的。”他嘟嘟囔囔地说,“毛茸茸,我的。”

“好好好你的你的,”孟阎连忙哄着他,“你先帮我含一含,好不好?”

口进去了这小子应该就没心思惦记他尾巴了。

孟阎这么想着,居然还有点哄骗幼崽的罪恶感有没有搞错,这小子明明是能把他操哭的坏蛇崽子,还是国王!

林宥懵懵懂懂地点头,张嘴温顺地含进孟阎被商越口腔染湿的顶端。商越刚刚直起身又被身后的莫迦搂住,继续亵玩胸膛,那无人抚慰的阴茎在空气里随着他自己的上下起伏晃荡,被几根触手恶劣地拨弄。

孟阎勉强忍着让林宥有一搭没一搭地服务了一会儿就兽性发作,掰过国王的头摆弄成最方便的姿势,接着一插到底。少年国王眼眶里直接滚出了泪珠子,一颗颗的洇湿了面颊,修长的脖颈上都能看出鸡巴的轮廓。雇佣兵舒适地喟叹一声,确认了一下他的状态后拽着头发开始抽插。

“小林子……真会吸…爽死了…”

莫迦慢悠悠地凿弄着国王陛下的前列腺,触手帮忙抚慰着其他敏感肌肤,一点也不耽搁亵玩面前男人的身体。他在商越呼吸节奏的变换中愉悦地扬起唇角,不时轻快地逗弄一句。

“商先生的乳头都肿了,不怕被掐坏么?”

虽说语气嘲讽,商越倒是一点阻止的意思也没有:“说得跟我乳头上那两只手是本人的一样。”

莫迦笑眯眯地在他背上留下一个牙印。

一段时间后孟阎低吼着射进林宥的喉咙里,国王在阴茎抽出后呛咳起来,满脸都是精斑眼泪。莫迦也把精液装进国王肠道。商越没怎么刻意触碰自己的敏感点,因此还硬着,莫迦强行给他撸了出来,白灼撒了国王半身。

商越夹着林宥呜咽着射进去的精液慢悠悠起身,留下满身白浊的国王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失神。孟阎有些兴奋地爬上床想要莫迦用触手给他扩张,商越却轻嗤了一声,冷不丁泼下一桶凉水:“你那夹板往哪儿放?”

孟阎龇牙咧嘴:“总有地方放的。”

总之雇佣兵现在就是非常后悔,不后悔拖着断尾巴偷溜进皇宫害得被三个人审判,他后悔当时交战时没躲开那一刀,以及没把那个砍掉他尾巴的杂种剁得再碎一点。

耽搁他和自家几个美人宝贝儿吃肉了,当真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