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那也许可以同时进行?”莫迦温和地提议。
商越挑眉示意。跪在地上的少年思索了几秒,点了点头。
于是不久后。
年轻的国王赤身裸体地跪趴在地毯上握着笔,面前的地上摆着他需要签的文件。他银白的发顶上箍着华美王冠,神情冷淡专注,脸上却滴淌着白浊液体,甚至有液珠挂在睫毛上颤动。他的嘴被特质的口枷撑开无法闭合,能够持续地被刺激口腔里那个敏感点,涎液不受控制地滴落,他不得不偶尔晃动脑袋,避免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污染文件。
结实胸膛上乳头被电动吸盘不断吮吸,胯下阴茎上几根触手缠绕撸动,不时戳进吐着淫水的铃口,激起白皙身体的轻颤。少年紧实的大腿微微分开,暴露的臀缝里露出嗡嗡震动着的按摩棒的底座。一只皮鞋正毫不客气地踩在上面,偶尔漫不经心地碾压几下,让脚下的身体猝不及防地弓起,从口枷的缝隙里挤出几声含糊的呜咽。
商越坐在国王的位置上,一只脚踩在真正的国王的臀肉,另一只脚落地,明明是颇为不羁的姿势竟然也显得优雅。他微微前倾着身子,颇感兴趣地把玩着手里漆黑的头骨,莫迦的脑袋吊在一边,正在和他解释这个礼物的来历。
“是很珍贵的东西啊。”商越说着,倒是没停下把玩的动作不过稍一注意就会发现,其实他的动作本就小心而轻巧,“这种古董应该做个适配的台子供上的。”
莫迦明白了他的意思,脑袋转了一圈,视线落到少年因为写字而塌下去的劲瘦腰背,笑眯眯地开口:“适配的台子啊……这儿不就有一个吗?”
“相当漂亮的台子。”商越慢吞吞地附和他,收回脚,手上的头骨已经轻轻地放置在那下塌的腰身,“只是可惜了会动,我恐怕这珍贵古董会摔坏。”
冰凉的触感落在后腰,一份说不上重的分量压下。林宥那双暗沉的金瞳敛了敛,被物化的羞耻让他有些诡异的兴奋。他努力压下身体内腺体和尿道被刺激的快感,克制住口腔被抵着震动的颤抖,尽力扮演一个漂亮的人形展物台,承载着莫迦送给他本人的礼物,那原始时代权力的至高象征。
……哪怕作为权力的掌控者,此刻他正跪在几个人的脚下,承诺被当作性玩具随意玩弄。
商越在后面踢了踢他的大腿内侧。林宥驯顺地把两腿张得更开了一些,方便那鞋尖顺利地勾弄起他的囊袋,抵着潮红敏感的会阴摩擦。
他整个身体都在轻微地发抖,但又能看出正紧绷着肌肉克制过大的抖动,肛口收缩着绞紧体内作乱的道具。那白皙光滑的皮肉让人想起蛇美丽的鳞片,柔韧而有力的腰肢上一颗漆黑狰狞的头骨静静伫立着,随着他身体的细微哆嗦而颤动。
商越喉结滚动一下,西装裤把勃起的阴茎箍得难受。他又踩了踩这性感而高贵的置物台的臀肉,大致估算了一下地上还剩下的文件数,开始解自己的裤带。
此时的莫迦也早就看得意动,默默在国王上方化出人形,把自己吊在半空玩起了自己的乳头和下体。他几次高潮的精液和润滑液体都淅淅沥沥地浇在下面那具赤裸的躯体上,把少年的肩背乃至发顶王冠都染得湿漉漉的,一些白灼挂在那张冷峻的脸上,要坠不坠。
商越开了一瓶酒,慢条斯理地往国王臀肉上浇。暗红的酒液划过白皙臀肉,冰凉的触感让臀缝间被按摩棒撑开的小口下意识收缩,脚趾蜷紧。那暗色的水迹则在笔直大腿上蜿蜒地下淌,宛如一幅含蓄而情色的人体画。
少年国王赤裸着身体以屈辱的姿势跪在地上承受两个人的亵弄,胯下的阴茎沾着淫水,戴着王冠的银白发顶上还挂着几缕精液,是前是后都被各种液体玷污得一塌糊涂,唯有中间的腰肢干干净净,光滑冷白,驯顺地扮演着人肉置物台,那头骨的狰狞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