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调低了。

“既然这是你要求的,陛下。”身着睡衣的优雅男人彬彬有礼地对着拘束架上的赤裸少年鞠了个躬,慢条斯理地换了一根鞭子。

那种可怕的完全无法挣脱的快感消散,林宥的神智慢慢回笼,终于可以感受落在身上的鞭子的实感。

疼。

哪怕是有药剂扭曲了大部分疼痛也忽略不了的疼。作为真正的虐待狂,商越从来就不是心慈手软那一挂,平时的小打小闹对他来说可能更像是调情而不是真正的享受。他绝对是个喜爱欣赏奴隶的惨叫和惊恐的变态,只有在这种时候他的优雅绅士才会被撕开一个小小的角,泄露出一点那种烙印在他血脉里的旧贵族的疯狂和残忍。

血珠渗出来,又很快被下一鞭打散。林宥强忍着控制自己挣扎的力度,让神情保持平静,因为他能敏锐地发现商越每一鞭落下后下一鞭前的观察和迟疑他在担心林宥承受不住,也害怕那种真情实感的恐惧。

这个小小的发现带着点莫名的温柔,就好像你剖开旧贵族冷硬变质的心肠后意外地发现里面还是一团柔软的血肉,『20-12-33』小心翼翼地触碰你的手指。剥开后里面居然藏着当初那个还只会哭泣的孩子。

少年身上的血痕青肿还在增加,但表情没有什么改变,只发出低沉的痛哼或拧起眉头。反倒是商越的鞭打越来越失控,灰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而就在水雾汇聚成一洼水光的时候,商越强迫自己停了手。

“再这样下去我看不清,也控制不住力度。”商越嘶哑着嗓子费力地跟他解释,表情有些无奈,那双平素傲慢的灰眼睛此刻正湿漉漉地滚着泪珠,场面看上去有些诡异。

林宥看过他的资料,也想象过商越的少年,无论怎么想象都只有无尽头的痛苦,却也知道这个优秀的人已经以可怕的毅力走出看淡。所以这突然其来的泪水让他愣了一下,分辨不清这是个什么情况:“商先生……?”

商越不回答,只是走近,有些粗暴地一把扯出他后穴里的肛塞,脱下自己的裤子,掐着少年鞭痕纵布的身体狠狠操了进去。

“别怕,身体反应。”商越边操他边还在淌泪,语调冷静微微哽咽,整张脸却在笑,满脸泪水地笑,笑得是平时少见的灿烂,看起来简直有些疯癫,“陛下别怕。”

那凶狠的撞击简直像是要把他的前列腺顶烂。被放大了数倍的快感伴随着身上被粗暴对待的疼痛让林宥有些头晕目眩。商越掐了一下他的脖子又很快烫了一般放开,转而掐他的乳粒。林宥被吊着双手微微悬空的上半身被操得颠来荡去徒劳挣扎,下半身又被死死固定住,被迫承受男人粗暴的侵犯。链子被别开,带着尿道棒的阴茎被拉扯。疼痛大半被扭曲成快感却又存在鲜明,在体内的硬物又一次狠狠捣过前列腺,碾压着肠壁操进深处,而毫不留情的巴掌落到大腿上时达到峰值。

“让我射……”林宥低声哀求。

商越并不理会他的呻吟,自顾自凶猛撞击,兴之所至就在他身上落下一个巴掌。林宥被牵扯着耷拉在腹下的阴茎涨得紫红,身上全是凌虐留下的凄惨痕迹,王冠歪歪地戴在头上,一头银发被汗水打湿,金眸被操得失了神。

“陛下……陛下……”商越一边一次次操进他体内一边无意义地呼唤,湿漉漉的灰眼睛满含侵略性地贪婪地注视他的每一丝反应,有时候眨眼时会滚落一滴泪珠,溅到林宥的身体上。

商越在终于射进他体内后才拔出了尿道棒。被扩张得太过的尿道没法射精,只能像失禁一样流淌着精液。林宥还在终于释放的余韵里恍惚地没缓过神来,就被从拘束架上拆了下来,商越抱起他换到了卧室的大床上,刚刚才射过的阴茎这么一会儿居然又硬了。林宥本来绑久了就合不拢的双腿正好方便他往肩上一架,再次毫不怜惜地操进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