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扯开的穴口可以看见里面艳红的穴肉,正在饥渴地蠕动,随着动作吐出些许黏腻的淫液,足以见得,小穴深处已经发情,完全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了。

叶行苇咧开嘴,扶着紫黑的肉棒,龟头抵着穴口,将粘连的淫液涂抹开,就在准备插入暴奸小穴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咕噜噜

那颗带着笑意的头颅掉落,滚了好几圈,无头的躯体瞬间鲜血喷涌,首当其冲的就是处在下方的余遂,干净的躯体上布满腥臭的血液。

余遂却连躲都没躲,任由温热的血液糊在身上,只是神色没有了陶醉于情欲的迷离,清醒,又显露出乏味无聊的情绪来。

“果然还是没意思啊……”

下一刻,无头的躯体,身处的宫殿,连同他身上的鲜血,都消失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面前跌坐着一个口吐鲜血的女人。

“呃!”

女人惊惧又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不敢相信跟她在床上翻云覆雨的一方强者当世天骄,居然会在男人身下雌伏媚态尽显,更不敢相信,她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幻境被余遂轻轻松松就破解了。

余遂此时不着片缕,但神色没有半点难堪,他行至女人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不出情绪。

女人不理解:“你分明早就发现了这是幻境,为什么……”

为什么不立即破解,反而顺着幻境,让她窃喜,以为真的迷惑住了余遂。

余遂没有回答她,而是思索道:“你跟本座上床就是为了接触本座的身体吧,能形成架构整个幻境的支点,除了这个‘我’是真实的,其他都是本座幻想出来的。你塑造的这个‘我’越真实,幻境就越不容易被识破。”

他的分析完全命中。女人更加无法理解:“我到底是哪里让你发现了不对劲?”

余遂没有义务解决对方的好奇心,“这么好奇的话,就下地狱去问你亲爱的兄长吧。”

女人是根据他现在的肉身状况,推测塑造的他少年时期的躯体,但只有他自己清楚,跟在男人身边时,他的身体到底是处于怎样的状态。

闻言女人神色有些恍惚,随即陷入疯狂:“你不是说他还被关押在水牢吗?你骗我!余遂……!”接下来的咒骂消失在火焰中,最终只剩下一片灰烬。

随着女人的消散,余遂神思一晃,再睁开眼,发觉自己正靠在软榻上,手里还握着看了几页的话本。两条腿依然大开着,不过看似光洁无瑕的小腹,却隐约有 ⑻☆⑼77⑼☆777☆⑶【澜19兰58兰47生】金光闪过。

殿中熏香燃尽,除了不远处一堆黑色的灰烬,看上去没有什么异样。

余遂当然不可能让试图谋杀自己的人活下来,在刚刚追捕到女人兄长的时候,就将其绞杀,而现在知晓了他的秘密的女人,自然也不可能活下去,斩草不除根的危害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当初他一时鬼迷心窍,没有立即屠杀云涛门,没过多久就感到了后悔,于是日夜不休又赶回了那里。没想到,不到半年光景,云涛门从显赫一方的宗门,迅速没落。究其原因,云涛门掌教闭关冲击境界失败,当场陨落;被云涛门上下寄予厚望的少掌教,则是下落不明,坊间传闻,是遭人陷害,已经魂飞魄散。

余遂听闻这消息时,神色未变,只是沉默良久。但不过半晌,就看见破败的云涛门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握,空间和宗门里的一切,山石、楼阁、弟子,都在扭曲的力量下,毁于一旦,陷入永恒的死寂中。

他跟着流言中出现过的跟云涛门有过节的门派,一家家寻去,灭门。最终,在一个知情人口中,得知真相。男人不是死于什么阴谋诡计,而是可笑的,纵欲死在某个妓子床上。在知情人痛哭流涕的哀嚎中,余遂给予了对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