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药物毒性。”

这效果显然让这几位仙门来客有些心动。只是有人犹豫道:“这药人,必须得男性才行吗?”显然是个不太能接受断袖分桃的修士。

“当然不是。”坐在软榻上的叶行苇笑道,“药人男女皆有,只看诸位喜欢。”

管事极有眼力见,立刻召了一群药人进来,有男有女,模样标致。

叶行苇起身,将怀中余遂抱起来,他鸡巴还硬着,一边走一边操,假装没注意男主的紧张。“几位贵客到来,有失远迎,实在是抽不出身,正在修炼紧要关头,不敢随意离开。”语气相当正经,好像操逼是什么人生大事一般。

几位贵客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虽然惊诧于云涛门门风靡乱,白日宣淫,但还是稳如泰山。回应道:“自然是修行为重,少掌教不必客气。”

叶行苇走近,几人才看到挂在他身上的药人,身材矫健肌肉流畅,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肩胛骨微微突起,附着一层薄汗,臀部上方有两个明显的腰窝,汗珠滚落闪着暧昧的光泽。臀肉绯红一片,一看就是被狠狠疼爱过的颜色,角度关系看不见身下的小嘴是怎么吞吐肉棒的,但是随着叶行苇走动,臀部肌肉一松一紧,能够想象插在里面有多爽快。

连先前那个不喜断袖的修士,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有年纪稍大些的修士,调侃道:“听说这个药人已经跟了少掌教快一年了,还能陪着修炼,想来是贵派功法玄妙。”

叶行苇抱着余遂,耸动腰身,肉棒又重又深地往里撞,粗大的性器操开层叠湿润的软肉,碾开每一处皱褶,最后操进结肠口噗嗤噗嗤往里面灌精。

即使余遂全程咬牙一声不吭,被内射时也不禁乱蹬了两下,发出哭叫:“……呜啊……”他完全抗拒不了被内射的快感,软下来的肉茎都忍不住又吐了点精水。

余遂的屁眼含得很紧,射过的鸡巴享受地泡在温热的淫水里。叶行苇笑了笑,对年长修士说:“倒不是因为这个,实在是这个骚货有些特别,让在下难以割舍。”

“哦?”几人都有些好奇。

叶行苇捏着满脸泪痕的余遂脸颊,扭向几人,道:“诸位难道不觉得眼熟?”

众人皆惊讶道:“余遂!”

这一声,把被操飞了魂的余遂神思又唤了回来,他肝胆俱裂心神大震,只能匆匆掩饰神色,脑海中却一片混乱。

当初那具肉身是他在自身模样的基础上打造的,样貌自然跟他原始肉身有五分相像,但是他根本没想过,叶行苇认识自己……而这话的意思,他选中自己,就是因为把自己当作“余遂”来奸淫。

这让他心潮起伏,他以为自己是改头换面承受一时之辱,现在却好像从头到尾,都是以真实面目接受着侮辱和亵玩。

他不是“余一”。

从开始到现在,被压在身下,接受男人鸡巴操干的都是他余遂。

这揭开了余遂一直以来的遮羞布。

过往仇敌此时火热的眼神,更加让他如芒在背。

刚才那位不喜断袖的修士甚至最先出声:“不知少掌教能否割爱……”他确实不喜欢男人,但如果是那个余遂,他嗑上两粒丹药,硬着头皮也能操,替身当然一样。

其他人也纷纷响应。“少掌教,我也可以!”“少掌教您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只要能换这个药人,一切都好说!”……

恐惧瞬间占据了脑海,余遂紧紧抱紧了叶行苇,他害怕男人真的答应,将他扔给这些人轮奸。但是他连讨饶都不敢开口,怕喜怒无常的男人嫌他烦,只能如同受惊的幼崽,蜷缩在叶行苇怀中。但其实他寻求帮助的人,才是害他的罪魁祸首。

余遂的心在绝望中不断下沉。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