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无比,余遂已经有太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痛楚,呼吸急促汗如雨下。

他想要扭过头来,再去看看叶行苇,但对方踩在他脑袋上,根本不肯让他转动半分。

他只能难耐地、急切地询问:“是、是少掌教吗……”声音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叶行苇哼了下:“余遂,你这是又想着求饶了?该说你不愧能当得上‘煞神’的称号吗,能屈能伸,让本座佩服不已啊。”

被叶行苇直呼真名,余遂懵了一瞬,虽然还摸不清状况,但是心思电转,含糊顺着道:“少掌教,奴、奴只是一时受了迷惑……是、是心魔……”

“哦?”叶行苇打量了一番余遂,皱眉:“本座就说你哪里不太对劲……”

忽地,他想到了什么,挑眉,似有趣味道:“这么说来,本座便是你的心魔了?”

叶行苇脚下的力道松了些,余遂终于能转动脑袋,视线受阻,但仍能瞥见叶行苇笑吟吟勾起的唇角,恶劣又自我。余遂呼吸一滞,回道:“……是。”

余遂本以为叶行苇会叱责惩戒他一番,没想到对方却挪开了脚,蹲下身来,一只手撑着脸,歪着头俯视狼狈躺在地上的他。

“本座还以为你天生擅长修道,不会有心魔呢。还是说,这通灵秘境的莫测之处,就是能诱发人的心魔?”

他一边说,一边微微低头,靠近余遂,语气带着戏谑的笑,“不过你这副下贱的样子倒是不意外呢。”

叶行苇身上淡淡的熏香味,和呼出的热气,勾得余遂头昏脑涨,他随着对方的视线,看向自己的下半身,那里已经有了明显的凸起。

淫纹不仅可以带来疼痛,还可以带来情欲。

余遂在脑海中猜想,叶行苇眼中的另一个自己,会是什么样的表现,应该是羞耻又渴求的吧,一如他离开云涛门前的样子。

可现在的他,实际上正在拼命压抑自己,不要像条疯狗一样,将叶行苇扑倒。

他眼神晦暗地看着叶行苇,对方似乎并不知道,修为达到渡劫期的他,已经不会再受淫纹的操控了,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将淫纹剥离他的神魂。

另一个自己的,是受修为所限不能离开,还是跟他一样,哪怕可以摆脱,却还是像牝犬一样躺在叶行苇身下,掰开穴等着挨操呢?

叶行苇一手捏着余遂饱满的胸肌,一只手在潮湿柔软的小穴里咕叽咕叽的插弄,笑道:“你制作傀儡的本领倒是越发好了,这具肉身和你原始肉身差不多又别有风味,只是穴太干涩,不如你原本的逼熟烂好操。”

余遂大打开,手掰着穴口方便叶行苇指奸,胸口被抓得有些疼,还得听这些极尽侮辱之词,垂着头,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换任何一个人来都觉得是受不住贬低辱骂,在压抑愤怒。

可事实上,余遂遮掩在阴影里的眼神,却黑得发亮,充满了兴奋和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