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婊子,该不会你上次都是装的吧,其实早就吃过无数根鸡巴了,还假装成处子。”
余遂被这一巴掌打得臀肉紧缩,穴肉咬紧了里面硬挺的肉棒,被干得直哆嗦,还得颤着声音为自己辩解:“……奴……不敢欺瞒……少掌教……”
“哦?”叶行苇分开那两瓣小巧的臀肉,把自己的鸡巴往里面又挤了一点。无力垂下脑袋靠在自己肩膀的余遂抖了一下,搭在他肩膀的手臂挣扎着挠了挠,但是跟奶猫一样,没有丁点儿杀伤力。他叼着少年颈侧的肌肤用牙齿轻轻的磨,一边问:“那你说,是谁给你开的苞?”
“……”余遂头昏脑涨,感觉自己就是一条砧板上的鱼,连扑腾的资格都没有。叶行苇的逼问把他内心强压下去的羞耻又引了出来,他嘴唇颤抖,“……是少掌教……”
叶行苇揉捏那两团柔韧的臀肉,感受火热肠道的按摩,追问他:“那现在操你的小逼又是谁?”
余遂脸涨得通红,被恶意把不是性器的屁眼叫作逼,好像自己也变成了叶行苇的女人,他肚子又酸又闷,膨大的龟头抵着结肠口若有若无地磨,男人都还没正式开始干他,他都觉得要死了。眼角沁出泪花,答道:“……是少掌教……在操我的小逼……”
叶行苇大发慈悲地没有纠正余遂自称出错的问题,掐着小巧的臀,开始剧烈地抽插,胯骨啪啪啪地撞击股缝,即使是闭合再紧密的小穴,在这种高速操弄中,也会渗出粘连的淫液,交合的地方很快变得黏腻潮湿,发出咕啾咕啾和噗嗤噗嗤的声音。
余遂的身体,虽然处在少年时期,才并不属于瘦削的类型,匀称丰实的身材,在同龄人中也显得出挑,蜜色的肤色更为英姿勃发。可以说是“秾纤得衷,修短合度”。但现下,在叶行苇怀中,只能无力地趴在怀中,被抱着随意奸淫,沦落成一个等身的性爱娃娃。一身流畅肌肉只剩下了观赏作用,衣衫下健硕的双腿跪在两边,肌肉紧绷的手臂也只是死死地抓住男人肩膀,好让自己不被操得东倒西歪。
叶行苇操穴的力度很大,根本不管余遂受不受得住,还好余遂过去也没放松过对这具身体的锤炼,才不至于刚开始就被操到晕厥。不过即便如此,也觉得肠肉发麻,肚子酸胀,更让他难受的是,小腹开始越来越烫,甚至疼痛起来。
他开口想要让叶行苇停一停:“少掌教……停一下,我肚子好痛……”
叶行苇的力道没有减弱,穴口已经被操得很红,完全是熟妇的状态了,不复刚开始的清纯,抽插起来非常顺畅。他舔了下嘴唇,说:“嗯?干到你骚心了?”
余遂疼得想哭:“不是、好烫……疼……”
小腹那块皮肤又烫又痛,好像一块烙铁印在上面,余遂忽然想起那块莫名其妙出现的心形印记,陷入恐慌。
好痛……!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双腿想要挣扎,他小腹已经够难受了,叶行苇还一直往他结肠口操,操得他穴肉本能地绞紧,裹着鸡巴吮吸,又被狠狠捅开,茎身碾过突起的前列腺,过电的愉悦爽得他勃起的肉棒颤抖,往外一股股吐精。
快感和疼痛交织,射精的时间好像被无限延长,而屁股里前列腺高潮不停,他结实的臀肉高频率小幅度地抖动。叶行苇被高热紧致的穴肉夹得浑身舒爽,操起来更加用力,顶到结肠口后又干了数百下,才精关一松,往里面灌精。
与此同时,余遂小腹那道印记,灼热感达到顶峰,他感觉脑子里好像有根弦断了,好像浮在半空中,失去所有感知。然后下一瞬,排山倒海的汹涌快感涌来,从头到脚将他完全淹没。
“!!!”
余遂眼睛瞪大,整个人近乎处在濒死的状态,恐怖的愉悦感麻痹了大脑,他甚至不知道这份强烈的感觉,是源自被内射的满足,还是前列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