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磨肿的前列腺,碾开内里每一寸黏膜,湿淋淋的肉洞没有丝毫抵抗力,就迅速汲取快乐。

余遂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折磨到失控流精的肉棒,再度颤颤巍巍地起来。

可恶……!已经完全被……奸透了……

叶行苇呼出的热气在他耳后,烫得他敏感的耳根血红:“可以,不过要等本座把你肚子射大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