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行苇不吝啬赞美,当然,他也不管对方是不是想听到这种“赞美”。

余遂此时已经听不到叶行苇的声音了。哪怕叶行苇没有故意顶弄他的敏感点,偶尔的磨蹭也足以让余遂颤动痉挛,粗暴的抽插顶得他在床上乱蹭,姿势导致大脑充血缺氧。

余遂越发恍惚,整个人轻飘飘的,下半身的快感强烈到带给他一种空白感。

直到被鸡巴凶猛频繁操到结肠口,龟头挤进身体深处,一股一股噗嗤噗嗤打种射精,余遂才有种被重新拽到地面的安心感。肚子里被慢慢注满,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在身体里,火热不适又莫名的满足,痉挛的肠道本能地裹吸肉棒,讨取更多的精液。

“啊、啊!好多,好满……呃、要到了……”

余遂前面的肉棒依然被紧紧束缚着,只有顶端受不住吐出了一些液体,他又一次靠后面达到了高潮。但比起第一次略感空虚,这一次他已经完全不会因为前面被缚而感到难受了,被操弄前列腺的快感和内射带来的满足感,完全抵消了那点微不足道的痛感。

他神情恍惚,没有注意到自己小腹处一闪而过的金光。

射精后的肉棒硬度外形依然可观,叶行苇抽出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从马眼到肛穴拉出一道黏腻的精丝,他本来想给余遂换个姿势,却突然发现了什么,“诶”了一声。随后,语调有些滑稽地感叹:“哇哦,我还真是捡到宝了。”

叶行苇的鸡巴阅人无数,被他暴操过的肛穴至少都会红肿外翻留出至少一指宽的黑洞。但余遂的屁眼刚才明明被操得边缘紧绷平滑,穴里的嫩肉都被鸡巴勾出来了几次。现在吐出鸡巴,却紧紧闭合不留一点空隙,纯洁得像个处子。除了穴眼连接马眼处的那道精丝,根本看不出这张小嘴刚刚经受过惨无人道的蹂躏,连他连茎身上的残精淫水都搜刮得干干净净。

叶行苇都乐了,说不定余遂给自己口交清理肉棒,都没有这口骚穴清理得干净。骚贱又贪婪,一点精水都不肯吐出来。

他两指撑开穴口,露出糜烂艳红的内里,层叠的软肉也只愿意吐出一点点淫液,而那些浓稠腥臭精液都被锁在了身体深处。

叶行苇来了兴致,碰见这么色情淫贱的身体,当然要玩个尽兴!

一直高高翘起的腰臀终于接触了床铺,余遂缓解了不少头脑充血的不适感,但身体里黏糊糊的感觉又是另一种难耐,只是他很快就没工夫思考这些了。

胸前的衣物破开缝隙,一双手探进来,随意粗鲁地揉捏两团胸肌。少年人的身体,即使锻炼得当,也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青涩的胸脯完全经受不住如此野蛮的玩弄,微微鼓起的胸肉很快被欺负到遍布红印。乳尖本来就被捆仙绳摩擦到破皮了,男人还又掐又捏,余遂通红的眼角都渗出了泪水。

他很难从这样单方面的玩弄中获得快感,但是精神层面的凌辱,和身体持续未消的高潮余韵,都让男人的一举一动,比起纯粹的痛苦,更多的让他感到折磨。

叶行苇对这种程度的奶子没多大兴趣,完全是不应期打发时间,等胯下阴茎完全硬挺起来,就停下了对两团略显稚嫩的乳肉的虐待。

叶行苇心念一动,捆缚余遂许久的捆仙绳瞬间消失。

余遂不由得发出沉闷的痛呼,他被束缚的时间太久了,肌肉酸痛无比,哪怕解开绳索,一时之间他也动弹不得。身体僵硬扭曲地维持被捆绑的姿态,稍微一动,就脖颈处青筋暴起,满头冒汗。

叶行苇懒得给他缓解的时间,毕竟飞机杯没有人权。将余遂翻了个身,少年的身体变成了趴跪在床上。

“痛……等等……”

额头的冷汗顺着流到眼睛里,余遂痛苦地眯起眼睛,他不知道,到底是因为这具肉身太过脆弱,还是男人对他施加了什么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