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满足,反而更加空虚,前面被束缚的阴茎让他疼痛难受,也是靠着这点疼痛,他才能保持一点理智。
男人的话没有带给他过多的情绪波动,他做爱时的骚话不比叶行苇少,虽然对象从女人变成了他自己,但受制于人,他不敢咒骂对方,只能沉默应对。
好在叶行苇并不在意男主的反应,他已经脱了上衣,袒露出结实白皙的胸膛,下面只穿了一条单薄的衬裤,勃起的紫黑色性器将胯下顶起极为明显的突起,龟头渗出的前液已经将那一块布料打湿,紧紧贴在上面,看得出冠状沟的轮廓。
他用手指随便扩张了几下,潮喷后的小穴高热柔软,十分乖顺地吸吮,完全足以容纳更粗大的东西,不需要太多怜惜。如果不是叶行苇自己开的苞,这个反应,难以想象这具肉体还没真正承欢,下贱淫乱得像是被侵犯过无数次,小穴才会这么讨好献媚。
叶行苇随意往下扯了下衬裤,挺立的肉棒弹出来啪的打上紧实的臀部,身下人忍不住抖了一下。
灼热的温度让人很难忽视它的存在,余遂看不见,却能感受到。
他汗毛直立,感觉到男人野蛮的性器在自己屁股上蹭来蹭去,时有时无地顶到肛口。让人气恼的是,湿漉漉的穴口完全不抗拒,即使他努力收缩穴眼,龟头也轻轻松松就能探入一半,又无所谓的离开,搞得像是小穴在贪婪含吸鸡巴似的。
余遂咬着牙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接受不得不被同性鸡奸的事实,但是男人戏弄般的动作,肉棒只浅浅操弄他的穴口又不深入,让他变得心浮气躁起来,甚至觉得对方赶紧操进来,也比这样不上不下折磨他来得好。
但当肉棒真的完全操进来的时候,余遂才知道自己想的太天真了。
“呃、啊……!啊!”
余遂痛苦地扭动身体,躯体被捆仙绳强行对折,狰狞的鸡巴仿佛一把凶器将他开膛破肚,仿佛内脏都要被顶烂,他眼睛瞪大,直喘粗气,牙齿紧咬,却无法阻止口水从嘴角流下,神色溃败而扭曲。
鸡巴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毫不费劲奸进了身体深处,龟头从烂红的穴口,一路摩擦敏感的肉壁,擦到前列腺的一瞬间更是浑身战栗,到整根完全进入时,诡异陌生的满涨感,和心理上意识到自己被男人侵犯的刺激,让他整个人身体不自觉地战栗抽搐。
身体带动穴肉小幅度的吸吮让叶行苇很受用。他没有急着抽插,而是微微俯下身,食指拇指捏着余遂的两颊,转过脸对着自己,强迫对方从欲海中清醒。十分恶劣地询问:“有幸能吃到本座的鸡巴,没什么要说的吗?”
余遂在迷茫中稍微恢复了些清醒,视野里终于出现男人的身影。傲慢,放荡不羁,居高临下。
他嘴唇张了张,最后说道:“……谢少掌教赏赐……”
叶行苇哈哈大笑,随后抓着余遂的臀肉就抽插起来,小穴的骚水够多,噗嗤噗嗤的水声很响亮。
余遂一开始被干得大腿发抖,小腹绷紧,每插一下都要拼命压抑强烈的呕吐感,后面肠道终于适应了些肉棒的粗长后,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被肉棒反复摩擦的黏膜传达到大脑。
他崩溃地发现,比起被男人鸡奸,他竟然能从强奸中获得无与伦比的快感,甚至超过他经历过的所有性爱。
“嗯?”叶行苇哼了声,眯了下眼睛,笑着说,“怎么突然吸这么紧,想吃本座的精还早了一点,等会儿一定喂饱你。”
说完又暴力地往里面深顶了几下,湿润高热的肠道将肉棒含得很舒服,而且不管怎么虐待,都只会乖巧的包容啜含。
“……不……”哪怕谨记着不能反抗男人,余遂都忍不住吐露出抗拒。
他眉头紧锁,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身体被对折,屁股高高翘起,几乎是直上直下地承受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