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了。

叶行苇看着男主这副样子,觉得分外有趣。因为怕自己发怒,那张俊秀的脸庞上勉强挤出笑容,浓黑的鸦羽却慌张不安地眨动。先前那副镇定自若的模样不复存在,那双沉沉如深潭的眼睛,也流露出一丝紧张。可怜又可爱。

他打断余遂的话,“没事,你待会儿乖乖张开腿让本座的鸡巴操进你的屁眼就行了。”

直白粗俗的话语让余遂几乎连笑容都维持不了,努力劝阻:“奴笨手笨脚……呃!”话还没说,一只手就掐住他的脖子。

叶行苇神色极不耐烦,“适可而止,这把戏偶尔玩玩,是情趣,说多了,就惹人烦了。”

掐着脖子的手指收紧,余遂瞬间瞪大了眼睛,发出嗬嗬的声音,脸涨的通红,想要挣脱,但浑身都被捆仙绳束缚,只能可笑地发出微弱的扭动。

他感觉呼吸逐渐困难,想要咳嗽又咳不出来,徒劳地张大嘴巴,眼前开始一阵阵发白,太阳穴涨得发疼,就在他眼皮越来越重,快要闭上眼睛陷入昏厥的时候,那只手终于松开。

“咳、咳咳咳”余遂侧着头,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嗓子刀割般的刺痛都被他忽视,浑身冷汗直冒,满是劫后余生的恐惧。哪怕他在众多修士的围剿中自爆时,都没有过这样强烈的,和死亡面对面的感觉。

这个男人,是真的会杀死他。

这个念头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

唾液和急促呼吸导致的岔气,让他咳嗽不断,眼泪、鼻涕、口水都因为濒死生理性流出,糊了满脸,看起来极为狼狈。余遂神色恍惚,叶行苇的话,像是从天边传来。

“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说不。”

余遂意识到,他在男人眼中,甚至不是交媾的泄欲对象,根本不是一个人,只是个随意处置的物品。

他还在缓解窒息的痛楚,忽然觉得下体一凉,反应过来,是叶行苇划开了他裆部的衣物。他浑身僵硬,随后,就感觉温热的手指从缝隙进来,贴着他腿根处的嫩肉摩擦,那感觉无异于毒蛇在皮肤上爬行。他发现自己的腰被扶着往上抬了一些,基本靠肩背支撑身体,臀部高高抬起,方便男人更好的操作。

余遂生理性的眼泪糊在睫毛上,眼前一切都影影绰绰,而他这个角度,甚至都看不到叶行苇,只能在恐惧中,猜测对方的下一步要做什么。

不得不说,看到原本强大的野兽,被拔掉獠牙卸下利爪,只能在自己脚下呜咽求饶的样子,十分满足叶行苇的恶趣味。

余遂的皮肤是健康的麦色,但不见阳光的隐秘处,依然白皙细嫩,被捆仙绳缚住地方甚至已经微微红肿起来,色彩的对比反而让人容易生出凌虐欲。

叶行苇对男主的经历一清二楚,自然知道这具肉身的来龙去脉,没有经过锻造的肉身非常娇嫩,余遂当初抛弃这具身体时才不过十六岁,这具肉身也就一直停留在当时的状态。皮肉青涩,反应敏感,成熟的灵魂被塞进一个稚嫩的躯壳里,感官错位带来的失控,想想就很美味。

有捆仙绳的辅助,叶行苇轻而易举地分开了余遂的两瓣臀肉,少年人的身体十分柔韧,臀肉手感极佳,没有经过调教的肥腻,又有另一种滋味。他能够感觉到手掌下的臀肉在细细颤抖,甚至渗出了汗水,可即便是这种情况下,余遂竟然都没有哭叫和咒骂。

余遂此时呼吸急促低沉,紧紧咬着后槽牙,瞳孔紧缩,神经高度紧张,被困在身后的手臂浮现出青筋,但是却克制着自己,没有反抗。男人刚才的所作所为,已经清楚地告诉他,他根本没有可能逃脱这一场奸淫。他的不屈,极有可能换来的,是死亡。

在这种情况下死亡,他的元神会跟着躯体一同消散,不再有重来的机会。他多少次死里逃生,度过诸多艰难险阻,怎么甘心就这样死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