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整个人都陷入巨大的痛苦当中。
该死……为什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忽然,他感觉黏腻的下半身碰到了什么,接着就是一股力道碾压,伴随的是叶行苇嘲弄的声音。
“给男人舔鸡巴都能射,真是天生的贱货,我看那群老家伙根本不需要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说不定露出鸡巴,你就兴奋地扑上去舔了,哈哈哈。”
余遂感觉自己好像彻底被叶行苇击碎,从淫荡不堪的身体,到受尽侮辱的内心,“叶行苇”三个字好像成为了他无法逾越的大山,刻进他的神魂里。
射精后的阴茎被叶行苇用粗糙的鞋底踩碾,明明是倍感羞耻的事,身体却升腾起愉悦感。
接着他听见叶行苇发布下一道命令:“转过去,趴下。”
余遂不受控制地按照要求而做。看不见身后的状态,带来更多不安,哪怕他清楚,自己即将经受什么。
他感觉到衣服被撩开,亵裤被扒下一部分。以往他跟叶行苇交合时,他浑身赤裸的时候较多,可是现在,哪怕只露出一部分,他仍旧感觉无比难堪。
他以为叶行苇还会说一些戏弄他的命令,比如掰开自己的小穴,或者学狗叫之类的。但叶行苇只是并拢他的大腿,将肉棒贴着大腿肉抽插,腿缝很快被操得湿漉漉一片。
不应期过去后,叶行苇就毫不留恋地抽出滚烫的肉棒,龟头对准紧闭的穴口,若有若无地顶弄。
“妈的,都被本座干过多少次了,现在还一副处男屁眼的样子。”骂了一句后,叶行苇没有扩张,只是抓着肥腻丰厚的臀肉,就直直插了进去。
跟入口处大门紧闭的状态不同,肠道里湿滑高热水多得很,肉棒刚刚插进去,就感觉被温热的淫水泡着,插动十分顺滑,噗嗤噗嗤发出响亮的水声。
叶行苇用一种“果然如此”的语气接着说:“……但是一插进去,就骚得不得了……余遂,没想到半年了,你屁眼还是这么会发骚,嗯,爽死了!”
这还是第一次在做爱过程中,被叶行苇呼唤真名。过去叶行苇也不叫他的假名,只是叫他“母狗”、“贱货”之类的称呼。突然被这么一叫,余遂心中泛起怪异的感觉,甚至压过了久违的被操穴的快感,不安地收缩小穴,咬了下男人的鸡巴。
叶行苇抓着臀肉,腰腹用力,啪啪啪地往里面操。紧致的肉穴如同量身打造的皮套子裹住鸡巴,细嫩的软肉吸咬茎身,小穴狭窄但是汁水丰沛,需要用力操开,但是又不会艰涩,操干起来十分畅快。
叶行苇做得兴起,根本不管力道对方受不受得住,一个劲地往里干,囊袋都快要操进去,啪啪地拍在余遂皮肉上,情热导致汗湿的蜜色臀瓣,被操出红印后显得更加色情。
余遂没被操几下就已经趴在地上,眼睛熏红地*19苼57苼14*喘气,只有臀部翘起,完全是母狗交尾的姿态。
肚子里热乎乎的,肉棒在体内搅弄肆虐的感觉分外明显,从被肉棒奸进身体里的一瞬间,他就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毫无办法。
屁股里面太舒服……呜、没有办法抵抗……肉体早就习惯侵犯了……又、又要变成便器了!
余遂扭动屁股,小穴咬紧肉棒,又一次达到了高潮。他双眼空洞,浑身汗湿,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被束缚在亵裤里的性器不知不觉又射了几次,变得湿哒哒裹在下半身。
叶行苇俯下身,贴近他耳边,戏谑道:“余遂大人,阔别半年后本座的见面礼,要好好收下哦。”
肉棒干到湿淋淋的肉穴深处,胯下紧贴着穴缝,乱糟糟的阴毛戳刺穴口,埋在体内的凶器跳动,噗嗤噗嗤进行半年后的第一次内射。
余遂忍不住仰起头,脖颈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