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阳冰身体控制不住地抖动一下,但还是忍住疼痛,小心地挺胸把奶子喂到叶行苇嘴里。
原本普通的乳晕被吸得又肥又大,内陷的乳头被叼着撕咬拉扯,肿得都缩不回去,色情得要命。
叶行苇用舌尖拨弄红肿发硬的乳头,从下往上看冉阳冰,声音含糊地问:“……唔冰哥……”
冉阳冰开始的时候是紧紧抿唇的状态,后面不知道时候被玩得张开了唇,胸被玩的又痛又爽,唾液顺着唇角流出来都没注意,脑子晕乎乎的。听到叶行苇叫他,眼神迷离地低下头,对上叶行苇眼神时一下回过神,脸变得通红。
“嗯……咕咚……怎、怎么了……”冉阳冰把嘴里含的口水吞下去,口齿才清楚了点。但舌头却不自觉地伸出来,一副被干痴了的模样。
他受不住叶行苇用这个角度看他,心怦怦直跳,连耳根都在发烧。
叶行苇咬着他乳头问:“唔啾……回去后……给你打个……嗯、乳钉怎么样……”
“唔、好、好的……”
别说冉阳冰此时脑子发晕,都不太能分析叶行苇说的是什么,哪怕他状态是清醒的,也会无条件答应叶行苇的任何要求。
叶行苇满意地在青年柔韧的胸脯上留下一个吻痕,就伸手拍了拍冉阳冰的臀肉:“转过去,这样操不方便。”
房间里没有暖气,两个人却似乎不觉得冷,浑身冒汗。
冉阳冰犬式趴在床上,双腿并拢,手撑在身体两侧,身后的叶行苇飞快地操着腿,细嫩的内侧腿肉被磨得发红。
冉阳冰这个姿势手没空扶着自己肉茎,悬在半空,被身后操过来的叶行苇的肉棒顶得东倒西歪,顶端是白色的浊液,他已经射了一次了,腹肌上都是自己黏糊糊的精液。
他被干得头昏脑涨,恍惚想到了生物书上动物交尾的图片。那个时候,周围的同学都在嘻嘻哈哈,老师不满地大声警告维持纪律。
而坐在最后一排的他,头趴在桌子上,身体却在颤抖。宽松的校裤边缘伸进一只手,随意地玩弄着他已经泛滥的后穴。
冉阳冰神色隐忍,脸色发红,鬓角被汗水浸湿,侧过头看向自己的同桌:“……”
而叶行苇只是若无其事地笑着问他:“怎么了?”同时,被衣物遮挡的手指恶意地在他湿淋淋的肉穴里抽插顶弄。
冉阳冰:“……”他说不出话来,眼睛却越发湿润。
他们的动静终于引起了前排的注意,前桌的同学看到冉阳冰通红的脸色,大惊:“冉阳冰,你发烧了?”
“……没、没有……”冉阳冰强撑着回应,打消了前桌帮他请假的想法。
此时,他贴心的同桌才终于把手贴在他额头,关心地说:“好像是不烫,你先休息会儿,等下还没好转我就带你去医务室。”
湿漉漉的手指把黏液擦在他的脸颊上,冉阳冰的眼睫颤了颤,叶行苇停止戏弄他,无非是因为他刚刚已经射了,校裤里湿热滑腻,如果他现在站起来,精液估计会顺着大腿往下流。
这样的玩笑在他们高三时期发生过很多次,越是紧张关键的时候,好像越喜欢稀奇古怪的发泄方式。最开始叶行苇提出前列腺高潮的时候,冉阳冰只当是好友的一次异想天开,但对方说要在自己身上试验时,他有些为难却没办法拒绝。
结果当然是他第一次就被手指玩到崩溃流泪,叶行苇在他脑袋昏沉的时候笑着说他身体敏感度太高,又凑近问他舒不舒服,冉阳冰爽得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着点头。
也是从那以后,每次玩到兴奋后,后穴就会变得潮湿分泌淫液。冉阳冰不知道叶行苇发现这点没有,或许是没有的,因为以对方恶趣味的性格,如果知道了一定会拿来调侃他。
虽然冉阳冰自己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