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微之握上她的后颈,吻上她,真正地亲自教学:“比如你的名字,”在她唇间,缓慢吐字,“黎见卿。”

黎见卿第一次听人用粤语念她的名字,尤其是陆微之的音色冷沉,但在说粤语的时候,疏离感会减轻,很打动人。

“舌头,从这里往下。”陆微之轻舔她的上颚,“试试。”

黎见卿连指尖都有点发麻:“你的名字也有l,”她贴着他的唇,舌尖由上颚滑下,因为不熟练,一字一顿,尝试着说,“陆微之......”

黎见卿念他名字的标准程度,倒是出乎陆微之的意料。语言是一把钥匙,他教她说粤语,就像是塑造了她一个与他有关的新部分。

关上门以后,两人相连的座位形成一个密闭空间,飞机的轰鸣隔绝在外,他们在里面安静地接吻。

黎见卿眼睛半闭着,逐渐有点陶醉的倦意,陆微之咬着她饱满的下唇:“要睡觉么?”

“才几个小时,睡什么呀。”黎见卿警觉地婉拒。

陆微之唇角含笑:“我看你犯困,说的是睡午觉,你紧张什么?”

黎见卿严肃道:“我说的也是睡午觉。”

他们在的座位很特殊,可以合成一张双人床,门关上就相当于一个小房间。整架飞机只有这两个位置可以,不管会否白日宣淫,这个概念本身就包含了一种隐秘的暧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