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待了很久了,你想闷死它?”

笼门打开,海狸迈着猫步走出来,眼眶嵌着蓝宝石似的猫瞳,后背和四肢的毛色雪白,轻盈而高贵。它没有走向陆微之或者黎见卿,在沙发中央位置趴下了。

海狸一改黏黏糊糊的缠人性格,看起来恹恹的,陆微之满意它的安静:“你的猫转性了。”

陆微之无意中戳中了黎见卿的痛处:“布偶是很依赖主人的猫的品种,海狸原来很黏我。”她抱起海狸,“但我这周送它去做绝育,它可能生我的气了。”

她示范给陆微之看,勾了勾海狸的下巴,小猫爱答不理,她老大不开心:“看,它都不会蹭着我撒娇了。”

黎见卿千方百计逗着猫,陆微之看在眼里:“猫蹭人,并不只是为了撒娇。”

黎见卿对猫有关的一切都很感兴趣:“那还为什么?”

“猫会通过将独属于自身的气味蹭到主人身上,宣示主权,达到‘标记’的效果。”陆微之慢条斯理地说,“当猫发现气味消退,就会再次磨蹭主人,补全它的‘记号’。”

......

再正常不过的内容和语气,但不知道为什么,“主人”“标记”这些词从陆微之口中说出来,有种危险又色情的感觉。

黎见卿打着马虎眼:“你又不养猫,知道这些有什么用?”

陆微之淡淡道:“我正在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