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大几个月,我才不叫。”
“好了,不逗你了,时间不早,我去画图了,你早点睡。”
挂断电话,黎见卿躲进被子里,打了好几个滚。虽然说,凡事有一就有二,但她保证,事不过三。
黎见卿用手背碰了碰脸颊,隐隐发烫,不知道是不是被陆博西那句叫哥哥惹的。
她熄灭了灯,从床头柜取出玩具,放到身下。
如果不加任何矫饰,黎见卿只能说,她远远没有餍足。在车上和陆微之做的一次,固然得到了纾解,可是更深的欲念也被引了出来。就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
黎见卿咬唇,震动着的按摩器推进身体。她判断失误了,做过以后不会放下执念,只会越来越想。这一个月来,她每天晚上都被迷乱的情欲和春梦折磨,常在半夜一身湿汗地醒来。
生理需求解决到一半,徐婉云打来电话,叫她下楼吃宵夜。
黎见卿取出玩具,掩藏在被下,穿着睡衣下了楼。
到饭厅的时候,没见着陆微之和黎若昭的身影。徐婉云给黎见卿留了一碗燕窝炖品,她乖乖喝完:“爸,妈,我上去了。”
谁养的猫谁心疼,黎见卿心疼她的小海狸被关了半天,临上楼前把它抱上,逗弄着说:“海狸,你今晚和我睡哦。”
黎见卿向上走,在二层遇上了下楼的黎若昭:“姐姐,我们刚才在下面吃宵夜,你去哪儿了?”
“我吃过了,在天台聊点事儿。”黎若昭头发微潮,“晚安。”
“晚安。”
海狸正处在发情期,整只猫不太安分,黎见卿走到四层,它突然挣脱了她的怀抱,沿着楼梯的扶手向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