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图不一样,他现在是彻夜地喝酒、飙车,甚至晚上飞去澳门的赌场赌博,隔一天再飞回来,总之怎么狂怎么玩儿。
“现在他只剩下毒和黄没碰了。”温森摇头,“但这样下去,我不确定他会不会碰。”
“算我求你,大小姐,别和他闹了。”
黎见卿沉吟:“他现在在哪里?”
温森给了她一个地址:“他最近经常在这儿。”
京州下起了夜雨。
黎见卿累了一整天,但她还是带上了伞,打车去了温森所说的私人会所。
陆微之给她配了司机,但今晚肯定是不能用了。
在路上,黎见卿频频给陆博西打电话,他挂断了好几个,接起来的时候,她已经听出他说话时深浓的醉意。
“陆博西,你喝醉了。”黎见卿命令他,“你不准自己开车,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