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松自然知道,“明日我去县城问问吧,镇上只有两家,总是比对着来,县城私塾多一些,或许会不一样,县城私塾也比镇上好,贵一些也值得。”
“你这话一说,我总算明白了,原来咱们是觉得镇上的私塾不值这个价,这才犹犹豫豫的。”
“是了,咱们一开始接受了镇上私塾一百文的束??,后来因着干旱涨了一倍两百文也能接受,可如今蝗灾过去要涨好几倍,成了一两多银钱一月,确实觉着不值。”陈如松也想通了。
“你明日去县城,除了打听私塾,也买些棉花和棉布,家里分家之后就没做过棉被,我想做一床棉被,去年盖着棉被觉着有些冷了,还有咱们两个也要做一套冬衣。”衣裳只做好了小景的一套,因着没有棉花了,布也不够,他们夫妻俩的衣裳搁置了。
“好,家里还有什么缺的,这次买齐。”
“还有......”夫妻俩就家里需要添置的物品商量起来。
因着他们的县城是隶属府城管辖,是以县城是较为繁华的,私塾不下十个,打听第一家私塾时,陈如松惊喜的发现,这儿的束??比镇上还少,当然是指如今的束??,第一家收费是五百文一月,也是经过灾后涨过束??的,基本也都是涨了一倍,这次蝗灾却没涨,也没听说要涨。
第二家比上一家高一些,要五百五十文,因为这位先生教出了三位秀才,而第一家是教出了两位。
陈如松一个个地打听过去,打算将各个私塾的信息都记下,回去与媳妇商量儿子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