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好奇,她立刻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爹摔伤了腿,不能下地,我娘虽然这几年身体不好,可总比下不了床的我爹好上几分,我爹奈何不了我娘了,她一直在努力养身体,前段时间好一些了,就去阴家拿那断袖的事情威胁他们,最后我就和离啦。”

“我就知道不是你自己能做到的。”杨稔明悟。

闻言,秋若低下头,“小稔,我是不是太没用了,要是我娘没好,我恐怕一直在阴家受磋磨。”回到娘家这几天,她很快活,像是回到了未出嫁时母亲眼睛也没事时那样无忧无虑,只是想到在阴家那些痛苦的日子,她不明白怎么自己就过成那样。

“你啊,胆子太小了,要练练胆子,很多时候还得靠自己,旁人帮只能帮一时。”杨稔诚恳回答。

秋若点点头,“我娘也说过类似的话,她说之前太溺爱我了,让我性子软,现在不急着让我再嫁,要□□我一些时日。”

“婶子做得对,秋若,你一定要改改性子了。”对于秋若娘的话,杨稔十分赞同。

“好。”秋若爽快答应,她笑了笑,跟好友吐槽起自己那狠心的爹。

“小稔,你是不知道我爹现在的样子,他在我娘生病时,威风八面的,对我也十分不好,总是凶我,现在却时时刻刻求着我跟我娘,那副嘴脸真是,真是讨厌。”

秋若絮絮叨叨地说着这段时间,她父亲的遭遇。

杨稔并不接话,只是作倾听状。

不过坏人遭到报应,她是喜闻乐见的,倾听也是十分认真的。

好人就该有好报,坏人也应当有恶报。

只是腿伤到底只是一时,不知道秋若娘是否能够果断一点,给自己和女儿多点保障,否则一旦秋若爹腿伤好了,依旧会作恶。

11. 晋江文学城发布 不对劲,偏疼……

秋若娘虽然说要□□女儿,但也不会时时刻刻抓着,秋若有空便时常过来跟杨稔一起绣帕子荷包。

秋若的手艺比不上她娘,但是跟杨稔相比是好很多的,秋若娘自然有些诀窍是独独传授给女儿的。

跟秋若一起,杨稔自觉帕子要绣得更好些,而且有人陪伴也是很好的,便也非常欢迎秋若过来。

分了家,自家的活不多,都被她男人包圆了,这个月她是彻底闲了,只用带着儿子,闲暇时候,她都用来绣帕子,偶尔绣个荷包。

三月底,男人去了趟县城,将她做的帕子荷包都拿去换钱,换了三百三十五文,那三十五杨稔留着平时花用,三百文存了起来。

在农家,花钱的地方其实不太多,大多自给自足,只是挣钱的也不多,杨稔盼望着能多挣些银钱。

鱼塘的鱼随着陈如松日日投放,已经时不时能瞧见鱼儿们的身影了。

天气一日比一日好,儿子睡着后,杨稔就多是待在院子里绣帕子,看着院子里一半鱼塘,一半菜地,显露出无限的生机,心里也渐渐放松自在。

下午秋若又过来了,跟着杨稔坐在院子里绣东西。

“小稔,怎么你男人天天出去干活?”她来了这么多次,就见过一两次面。“你家不是才分了几亩田地吗?要做的活应该不多吧?”

“就是因为才分了几亩田地,才要出去找活干,不然几亩田地的粮食都不够吃的。”杨稔解释道。

“可以租啊,罗地主还有几块田地没租出去呢。”听到这个,秋若赶紧建议。

杨稔摇头,“地主的地不是那么好租的,不自在。”

罗地主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她到现在都记得小时候,他们村里租了罗地主的地的人家,因为收成不好,交不上地租,地主派了人来,将那家人家里值钱的家当洗劫一空,说是抵地租